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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神龍殿中,李治穿著一身青色長袍歪坐在榻上,下面是十多名梨園歌姬”個個身著輕紗,衣衫半棵,雪白的肌膚露出大塊,乳溝深陷,看起來嬌嫩誘人。
不時的”有膽大的歌姬抬起頭來,偷偷的看一眼上面那個權傾天下的少年,這還是這個少年第一次招他們來歌舞。
只可惜,李治的目光,卻始終未向這邊投注片刻。
“陛下,我們已經佈置好兵力”從今日起長安秘密戒嚴,九千精說錦衣衛和長安大大小的街頭混混痞子都會關注那此行為詭異的人,一有風聲馬上上報。”
“來人!”
李治突然心煩的抬起頭,對外一招手,就有禁衛走了進來。
“把他拖下去”打二十軍棍!”
禁衛頓時架起那名錦衣衛,就要往外去,那錦衣衛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話,連忙請罪,可卻不敢求饒,那些舞姬早已經跪在地上,嚇得臉色蒼白,伴君如伴虎啊。
李治煩惱的又是一揮手攔下了禁衛,道:“說錯了,賞百貫,下去吧。”
那錦衣衛一身冷汗的跌跌撞撞的退了下去,傻子都看出來,今天陛下心情不好,就連進來的禁衛也如蒙大赦般逃了出去。
“風聲,風聲……”
李治淡淡的重複了這二個字,聽不出什麼喜怒,燭光照在他的臉上,好似籠了一層淡淡的金紙,他慵懶的躺在榻上,側臥而眠,“退下吧!”下面跪著這麼多嬌媚的佳麗,低頭碎著腳步退下。
依稀間,李治夢到很多很多年前,也是在神龍殿中,不過那是個冬天,李治穿著一身淺黃色的裘袍,紅著臉蛋槎著手,上面躺著的人換成了李世民,李治很二的朝自己父親傻笑。
李世民一邊看奏摺一邊頭也不回的對少年說:“沙場無父子,一切都是為了大唐的利益,就是親兄弟上了戰場,也不能退縮,該殺的還是要殺。朕現在不是在給你講仁義〖道〗德,朕是在講歷史,別的都是戲說,這才是正史,兔崽子,彆扭屁股了,聽仔細了你。”
“父皇,正史孔夫子天天教,有什麼好說的。”
“少廢話,反正你好好聽著就對了,悶頭認真學著。”
“是,父皇。”
“皇帝的實質,其實只有一個字:搶!想要王位,自己想辦法“搶,;想要權力,也要自己“搶,。而歷代帝王“搶”東西,靠的是五種人:首先是文臣,只會哈他們你就什麼都不用做,看著你的臣子等人忙乎,就能保證帝國的穩定。其次是武將。”說道這兒,李世民放下奏摺,鄭重的對李治道:“稚奴,你看隋煬帝那個昏庸的皇帝,想當年,隋煬帝將太原留守這個重要差事交給了你的爺爺,你的英雄爺爺趁機起事,對於武將你要慎之慎之再慎之,要用心去結交他們或者用心去想辦法光明正大除了他們。”
李治點點頭,道:“那第三呢,有沒有第三?”
“哼,第三是外戚。你看周宣帝那個愚蠢的皇帝,想當年”周宣帝宇文貸把兵權給了楊堅,結果周宣帝剛死,楊堅就奪走了宇文家的王位,哪怕有一天你醉生夢死,兵權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裡,哪怕你最信任的人也不要給,譬如你舅舅,滿朝朕最信任他,可朕從來不讓他掌握兵權。”
李治依舊只是點點頭,“第四就是太監。”
李治插嘴道:“這個我知道,東漢後期那些窩囊的皇帝,太監們今天廢一個,明天立一個,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李世民欣慰的笑了笑,道:“至於最後,就是你自己了。”
“我自己?”
“朕手下良才無數,猛將如玉,謀士如雨,這些人朕鎮得住,能鎮一輩子,稚奴,你呢?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