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先吃點早餐，不急。”

私家車後座上，步楓抬眼淡淡道。

這個時候，天sè才剛剛矇矇亮，燈火依舊通明，華燈還未早歇。

“是！”

“……”

後海宋。慶。齡故居旁的九門吃，慶豐包子鋪，再加上天。壇北門對面的老磁器口豆汁店，這等燕京特sè吃堪稱一絕。

“到了這等地頭，吃是吃不出來味道的，只有用心品，才能品出每一樣食物中飽含的歷史底蘊。”坐在店鋪餐桌上，步楓淡淡道。

鬼王咧嘴道：“真有這麼神奇？”

“當然有。”

步楓：“你想，在清朝時期，京劇繁衍速度何其迅猛，哪處皇家、大員、商旅，不坐在茶座之間，聽一曲鏗鏘？那時候特sè的叫賣聲，卻是隨著歷史的改變而漸漸銷聲匿跡。但是，有些骨子裡的東西是改變不了的，譬如四合院，譬如我們口中依舊能嚐出的古sè古香的食物。”

“老大。就算你所的都沒有錯，可是…這和我們大舉壓境的目的有什麼直接的關係麼？”

“同樣也有。”

步楓眯著眼眸含笑道：“我這些，非就是在闡述一個觀點，那就是念舊的燕京人，在骨子裡有著歷史底蘊開花結果之後的那等傲嬌，那是一種歷史歲月齒輪法抹滅的東西。這類人，他們的信仰看似早在快節奏的生存壓力下被消磨殆盡，事實上卻隱藏在身體潛意識的深處，只有受到刺激的時候才會爆發出來，而威力遠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強大。這種力量，不是信仰，勝似信仰。”

“譬如，南方要挑戰北方威嚴的時候，這就是一種勢同水火的不可相容。北方就是那團火，而南方就是那孔不入的水。到底是火焰三萬尺之浪能夠將水焚盡，還是九千丈的水更能將熊熊火焰所吞沒，最終澆灌一個透心涼，事實上這場較量早就已經開始。”

“我們，不會是代表南方挑釁北方威嚴的第一個，也絕對不可能會是最後一個，歷史就是這樣，只要天不塌地不陷，總會將這種爭鬥延續下去。”

鬼王點了點頭，似懂非懂，或許他到最後都不知道步楓到底想出什麼樣的意圖，而事實上步楓想的是——生命不止，爭鬥不休，他已經累了！

這是最後一場生存皇者之戰，他不需要再度的戰鬥為自己的傳奇抒寫更多的輝煌。

“……”

早餐結束後。

步楓、鬼王二人，再度駕車前行，遊弋在古老的城市街道上，最終停在了接近中。南。海的一處鮮有人煙的林蔭大道之上。

別是步楓，單單是以鬼王今時今rì的武學修為都能感受的真真切切，這條大道並不簡單，或許暗藏著本身力量並不強大，但所配備的軍火火力卻是非常可怖，鮮有高手能夠強行闖入。

在武學界中，雙級至尊宗師的確是所不能的，千里取敵將首級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就沒有抗衡的手段，否則例如國家元首，若是沒有嚴密保護的話，至尊宗師豈不是想殺誰就殺誰？

事實上，這個世界是公平的。

“老大，現在該怎麼做？”

鬼王很清楚，就在林蔭大道的盡頭，那裡就是燕京軍區大院，雲家就在其中。

“你在外面候著，我一個人潛進去就行了！”

“是！”

“……”

步楓、鬼王，連同一直隱藏在暗處並未現身的暗黑閣主、隱王，這都是不可以暴露在北方公眾視野中的存在，一旦行蹤披露，後果可想而知。

步楓運轉兵霸游龍法，速度奇快比，沒過身形，看似宛若閒庭信步，實際上卻是處處殺機重重。

自古以來，江湖論法與當時朝廷軍隊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