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事,要是不順利,病人鐵定完蛋大毛哪怕有著寒玉枕,最好的狀況也不過是維持現在的狀態。但有了引魂散的殘餘毒性,可就沒辦法保證能有多久的機會等著第二次施治了。順便一說。引魂散可是沒有第二份了。”
聶信大驚,連忙深深一躬身。說:“還請前輩援手。”
天閒老人呵呵笑著說:“能幫的話我就直接出手了,和你廢話什麼。用引魂散對我來說又不是多大的事情。可不行啊,引魂散引魂,散。這引可是個過程,沒有病人對施治者的絕對信任,鐵定是要失敗的。你覺得躺著的那小女娃子認識我?。
聶信沉默著,過了一會才說道:“那請前輩指點,要怎麼樣才能救回何蔓呢?”
天閒老人眼中閃過一抹讚賞,說:“我要是說,要你在蓬萊隨我閉關這一期呢?等下次仙友會的時候才讓你出去,如何?”
站在一旁的辛詠心中一動。天閒老人提出的可不是個壞條件,留在蓬萊,意味著聶信也將成為蓬萊一脈,而且,如果是天閒老人這樣開口。就算不是作為天閒老人的親傳弟子。最多也就是讓自己的某個徒弟代自己收下聶信。聶信可就一下子成為自己的師叔了。對聶信來說,雖然要和他的女人分別多年。會平添許多變化,但單純說對一個修行者來說,卻不算是壞事。蓬萊一脈的修行水準。可一直是非常高的,以聶信現在的修為水準,在蓬萊裡關一陣,回頭肯定是修士了。
聶信心中絕沒有如辛詠想的那麼多。他腦海裡浮現的還是何蔓的臉。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如果能夠就會何蔓,前輩有任何要求無不應允。”
天閒老人嗯了一聲,卻沒有再接著這個話說下去。他看了一眼在邊上侍立著的辛詠,嘆道:“你答應得那麼爽快,到顯得我小氣了。這條件不算數,老頭子我出手幫你一次就是了。明天我到那邊去,關鍵還得你自己下手去救治。你留下。其他人先走吧,總愕教你怎麼用吧。”
天閒老人這麼一說,大家立刻就明白了過來。辛詠和太師祖說了幾句這幾天的安排,立刻就帶著張翼輸、墨翔和湯雪梵退開了。反正明天天閒老人要去那處院落,還有的是聊的機會。聶信認認真真地等候天閒老人的吩咐,可天閒老人讓他坐在了小院子裡那張石桌邊上。還親手為他倒了杯茶,放在面前,這才施施然坐下,開口問道:“你知道,什麼是魂麼?”
聶信想了一下,說:“何蔓變成現在這樣之後,我找過一些書本秘籍看過,但未得其法。魂到底是什麼。沒有說得明白的,但我手裡有罌金鈴,這是能夠震盪魂靈的法寶。我曾經用罌金鈴,拿自己做過一些試驗。”
天閒老人吃驚地問:“你拿自己做實驗?你發瘋啦?你知不知道一旦魂靈受損,幾乎沒有救治的方法
聶信笑得從容:“知道,但靈魂本身是穩定的,不管是身體和魂靈。應該也都有自我修復的機制。我用極小的靈能激發罌金鈴,只不過是為了探尋魂到底是什麼,或者。至少了解魂到底為什麼是現在這個樣子,怎麼樣可以影響魂。在極小的威力下,用罌金鈴引發魂體震盪,然後我就可以靠著細微的靈能來感知了
天閒老人想了一下,就明白了過來:“看來你對這個女子用情至深啊
“是,也不是。”聶信坦然地說:“何蔓的確是我鍾情的女子,受傷的過程和我有關,我有一定要做些什麼的理由,有一定要最終做到的決心,但我也有自己的方法。試驗歸試驗,要說冒險,卻並不見得。至少我在前前後後幾次試驗中,從來沒有感覺引口二有安傷的危方再我非常小心。”天閒老人點頭說道:“那你說說看。你有什麼發現?”
“是罌金鈴是一種法寶,就產生的效果來說,有兩種,其一是靈能波紋的震盪。我反覆測試過。這層效果對身體,對靈能有效。但對於魂本身並不產生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