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學時選修漢語作為第二外語,可以說是對本次出訪準備充足。
“今天這樣的喜慶日子,不要總把‘死’字掛在嘴邊上,可以多討論一下源遠流長的中法友誼嘛!近年來拍成電影的《丁丁歷險記》。原作裡就有一本以中國解放前時期為背景的《藍蓮花》,裡面充滿了對中國民眾的讚美以及對日本侵略者的痛恨……”
趙遙的同學雖然無良,各方面的知識卻也均有涉獵,不是不學無術之徒,他把話筒轉向口若懸河的法國總理。
“總理先生,我小時候也看過《丁丁歷險記》的小人書,任何中國人看到那本《藍蓮花》想必都會深受觸動,不過《丁丁歷險記》的作者埃爾熱是比利時人,並不是法國人吧!”
“這個……”法國總理面色一紅,支支吾吾起來。“埃爾熱出生在比利時的法語區,你們把埃爾熱當成法國人我也不介意……”
“埃爾熱介意呀!”記者叫道。“您不能為了強調中法友誼把埃爾熱的國籍都改了呀!”
法國總理顧左右而言他地試圖改變話題:“我們法國對歐洲鄰國影響很深,不單是比利時,你們中國人熟知的國際主義戰士白求恩祖籍也是法國……”
“可白求恩醫生是加拿大人,祖籍是蘇格蘭,再往上追溯才是法國呀!在抗戰時期,明明有正牌的法國醫生貝熙業援助中國,他對中國人的幫助不比白求恩少,您怎麼不提貝熙業偏要跟白求恩、埃爾熱拉關係呢?”
“貝熙業?”法國總理愣了愣之後恍然大悟道,“你說的是貝西爾啊!他是無可爭辯的法國人沒錯,但是在中國知名度遠遠不及白求恩,連譯名都不統一啊!”
貝熙業曾任法國駐中國大使館醫官以及中法大學校醫,在中國生活了四十年,其間多次冒著生命危險,以70歲高齡騎著腳踏車為抗日前線運送急需藥品,並竭盡全力幫助中**民,為抗戰勇士和平民百姓治病分文不取,做好事無數卻從不聲張,至今在中國溫泉村還有一座“貝大夫橋”,用以表達當地百姓對貝熙業大夫的懷念。
這時夏洛特突然插嘴道:“貝熙業的知名度比不上白求恩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他沒有死在中國,二是因為他不是共……”
“好了好了,咱們聊點別的!”法國總理趕忙向夏洛特使眼色讓她緘口,“總之中法建交已經有50多年,老朋友們之間發生一點誤會也無關大局,你們以後儘可以把所有說法語的外國友人都當成法國人……”
“如果是說法語,但是對中國人並不友好的外國人呢?”有記者敏銳地提出了這個問題。
法國總理皺了皺眉,隨後很無節操的回答道:“那種人你們當成德國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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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參加了半官方的晚宴又要倒時差,所以沒有立即轉乘飛機趕往冬山市,反正司馬駿彥雖然需要住院治療,得的卻也不是什麼絕症。
第二天早上,南克吃早飯的時候聽到電視裡播報著法國政要來訪的新聞,夏洛特夫人的身影在新聞畫面中一閃而過,不過並沒有逃過【所羅門真實之眼】的觀察。
“伯母看上去氣色還算不錯的樣子,而且不比不知道,翎姐已經比我高出5厘米了,伯母似乎還要更高,少說也比我高出10厘米……”
然而在用手機看網上新聞的時候,南克卻注意到了一條很不和諧的訊息:在法國使團到達首都當晚,一名白種人女性便被人發現死在公園草叢裡,背部有一整塊面板被銳器割下,頸部還出現了兩個圓孔型小傷口,全身有1/3的血液從小孔中被吸出,懷疑是遭到了變態殺手的凌虐。
“看這殺人手段,不會是吸血鬼乾的吧?”南克拿著手機在地下室大廳裡自言自語,險些撞上剛剛刷牙回來的千雪。
銀髮小蘿莉順勢靠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