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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和賀立群、祝華的默契不是一天兩天了,看到祝華的手勢立刻明白什麼意思。兩個人立刻高聲合唱道:“嘿嘿嘿嘿牽你手哇,咱們都是好朋友哇。”
祝華唱道:“說走咱就走哇,見色忘義就是牛哇。”
我們班的男生也不是什麼安心的主,合唱道:“嘿嘿嘿嘿就是牛啊,水裡火裡不回頭啊!”
祝華唱道:“路見不平救美人哇,你以為你是大狗熊哇,風風火火充英雄哇。”
全班男生合唱道:“你以為你是大狗熊哇,風風火火充英雄哇。”
祝華唱道:“嘿呀依,兒呀唉,嘿唉嘿依兒呀。”
全班男生合唱道:“嘿呀依,兒呀唉,嘿唉嘿依兒呀。“
祝華唱道:“路見不平救美人哇,你以為你是大狗熊哇,風風火火充英雄哇。”
全班男生合唱道:“嘿嘿,嘿嘿呦嘿嘿,嘿嘿,嘿嘿呦嘿嘿。”
……
高明和賀立群和唱完“嘿嘿嘿嘿牽你手哇,咱們都是好朋友哇”,楊芷硯羞得快步跑開了,我見楊芷硯跑開,惡狠狠地瞪了他們三個一眼,然後去追楊芷硯了。祝華的下一句“說走咱就走哇,見色忘義就是牛哇”調侃我的行為的。
我追上楊芷硯後,看到她的臉已經紅到耳根了,我苦笑著道歉道:“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我們班的男生會這樣。他們也是開玩笑,你別往心裡去啊。”
楊芷硯低著頭搖了搖羞紅的腦袋低聲道:“沒關係的,他們也不是惡意。”
我咬著牙恨聲道:“晚上回去,我得好好修理他們,不把他們分筋錯骨大卸八塊難消我心頭只恨!”
楊芷硯臉上的紅暈漸漸消了,她抬起頭沒敢看我,目光一直在四周遊離,她道:“繼續走吧。”
我點點頭道:“好啊。”
我已經在學校裡住了四天,漸漸習慣了這裡的生活,偶爾也會想家,想我慈愛的父母還有調皮可愛的纖兒,但是有相聚就會有分離,只是時間長短問題。每天不同的課,但是總是那幾節課在輪番上,只是調換了一下順序。空閒的時候和祝華他們三個人打屁,或者在一旁和賀立群一起看著祝華和高明的口水戰,然後和賀立群打賭祝華和高明誰會贏,似乎每次都是祝華贏,但最終惱羞成怒的高明會揍祝華一頓。祝華雖在口角佔了便宜,卻在身體上遭受了巨大的創傷,但似乎祝華是痛並快樂著,典型的阿Q思想。
那晚向群毆我們最終被我們群毆的王龍似乎銷聲匿跡了,雖然我們知道了他的班級、宿舍、年齡、性別、生日、籍貫、族群、愛好、交際情況等等(這些都是祝華一手操辦的,真不知他在哪打聽出來的),但是他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管怎麼找都找不著,今天才知道,他被攆回家反省去了,為期十天,也就是我們想揍他需要再等等。知道這個訊息後祝華提議我們去王龍家找他,我們集體同意了,準備派祝華作為先鋒先打探一下,祝華一聽回答的也很爽快,就倆字:不去。都知道學校是不讓外出的,祝華那個提議根本就行不通,雖然我們很想這樣幹。
學生的生活似乎歸於平淡了,但似乎又不平淡。每天下午的課外活動時間是我一天最期盼的時間,因為這段時間楊芷硯都會去和王若君一起打羽毛球,這是她們每天固定的時間計劃。而我就在一旁觀看,有時也會和她們一起打,每次王若君都是有意無意的中途有事離開,把時間留給我和楊芷硯。漸漸的我發現我和楊芷硯在一起聊天和散步的時候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幸福感覺。我知道我對她產生了某種情愫,但我不知道這種情愫是什麼,只知道它讓我心很亂,很亂。
夜晚,女生宿舍。
殘月當頭,楊芷硯站在宿舍的窗戶前望著窗外。窗外是一條柏油路,平時很少有車在這裡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