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以為是誤會了。
“我有說過他得罪過我們嗎?”蓮花玩心大起,裝傻的問著一旁的菊花。
“夫君當然沒有說過,是他聽錯了。”意思就是說你沒錯,都是他們的錯。
“那就是他的耳朵不好用嘍?”蓮花意有所指。
“恩,夫君說的沒錯。”兩人多年來的默契,蓮花撅撅屁股,菊花就能知道她要拉什麼粑粑。
“既然是不好用的耳朵,那還留著它幹嗎。”前一句話說的還很隨意,後一句話就讓人心猛然一沉。
隨著蓮花的話音剛落,就見她手指微動。
“啊……”牛奮一聲慘叫,兩隻耳朵應聲落地,鮮血噴在了他左右兩邊人的臉上,滴滴滑落,染紅了衣襟。
地上的五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的睜大了眼睛,看著牛奮痛苦的哀嚎,心越來越冷,他們根本就沒看見是誰動的手,是如何動的手,除了不可思議還是不可思議。
“叫的難聽死了。”蓮花嫌惡的皺眉。
白蘭體貼的用雙手捂住蓮花的耳朵,隔絕噪音的侵襲,又轉頭說道:“風,止血。”他知道蓮花不會如此就算了,肯定還有後續,可是要想玩的盡興,當然就得讓玩具活蹦亂跳的才好玩。
“樂意效勞。”納蘭長風屁顛的跑上前,這麼好玩的事情,他怎麼能夠錯過。
只是白蘭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卻讓蓮花紅了臉,那肌膚相親的觸感,不禁讓蓮花想起了羞人的事情。
“哦~~有JQ哦。”菊花見蓮花臉上不自然的紅,放肆的打量著兩人。
蓮花咳了兩聲,掩飾掉那差點亂了的心跳,而白蘭卻朝菊花曖昧的笑笑,像是在預設著什麼,又像在宣告著什麼。
“嘁”有什麼好炫耀的,菊花看懂了白蘭想要表達的意思,不屑的撇撇嘴,暗道,動作倒是挺快的,懂得先下手為強了。
已經止住血的牛奮,憤怒的瞪著蓮花,雖然他也沒看見是誰動的手,可是除了他們還能有誰。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看來你耳朵還真是不好使呢,剛才不是說了來收舊賬的,如今沒了耳朵倒是看著順眼了不少,只是覺得你腦子似乎也不怎麼好用呢,剛說過的話就不記得了,你這樣會讓我很困擾的。”菊花被白蘭挑釁了剛積了一點火,正好都發在了牛奮身上。
“你……”牛奮剛想罵回去,可是又陡然收了聲,耳朵現在還疼著呢,他可不敢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腦袋遲早都是要掉的,只是早與晚的問題而已。
“你什麼你,看你那213(213=2B)的熊樣,我看不光是腦袋不好用,連嘴也不怎麼好用了吧,說個話都說不利索,要不要幫你縷縷舌頭啊,瞪什麼瞪,你是在告訴我,你那兩眼珠子也不好用吧,我就知道,不過你不用急,我會一樣一樣的幫你整理好的,你就用你那兩個不怎麼好用的眼珠子從頭到尾的仔細看著,可別漏掉了精彩的細節。”
牛奮被菊花說的無一是處,卻又不敢反駁,他深知反抗會讓她覺得更興奮,因為這種折磨人的事情,他沒少幹過,所以他選擇了沉默。只是他忘了,沉默只會讓人感覺更加憤怒,從而用更狠的招式逼你反抗。
蓮花從椅子上起來,走到牛奮的面前,彎腰捏著他的下巴。
“咔嚓。”牛奮的下巴就被蓮花卸了下來。
白蘭皺著眉,扯過蓮花剛才捏過牛奮的那隻手,用繡著白蓮的手絹仔細的擦著,像是上邊染上了多麼了不得的細菌似的。
蓮花被白蘭的動作弄的愣了一下,後又尷尬的想要抽回手,卻被白蘭抓的死緊,這才幾分鐘的時間啊,臉再一次的紅了,幸虧蓮花頭髮長,又被帽子擋著,要不然被這麼多人看見,她還要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