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是什麼意思?”王安邦脫口而出後,才驀地警覺,眼睛都瞪圓了。
“王大人果然學識淵博,小弟佩服,小弟也只知道‘世’字就是世代相傳之意……那麼再請教大人,豐贍之‘豐’字,卻又是何意?”
“這個我就不大知曉了。”王安邦這才知道蕭辰是跟他玩文字遊戲呢,什麼盛世的‘世’,豐贍的‘豐’,不就是李世的‘世’,李豐的‘豐’嗎?
“呵呵,王大人這是怕犯了鳳陽王的諱,是以不肯賜教了,然則小弟所說的這個‘豐’字,卻也並非是鳳陽王諱的‘豐’字,而是簡筆所書的‘豐’字。”蕭辰邊說便沾著茶水在桌上寫了一個簡筆的‘豐’字。
“蕭老弟這是……”王安邦皺起了眉頭。
“呵呵,王大人你瞧這個豐字是不是像個君王的‘王’字兒?只可惜多了個頭,多了個尾,就也成不得個‘王’!”蕭辰說著手指一劃,將‘豐’字頭上抹去,看起來多少有點血淋淋。
若要成王,那就得砍掉腦袋,斷去尾巴才行……
“荒誕,荒誕!”王安邦一把將桌上的字兒抹去,“咱們都是讀聖賢書的,豈能做這種算命測字兒的把戲?”
“呵呵,王大人你也說這是遊戲了,卻又說這話!那就不說簡筆,就說這個‘豐’的本字,你瞧上面兩個似王非王的‘豐’字兒,像不像是緊挨著的兩兄弟?大人你可也想起一首古詩來沒有?”蕭辰卻又沾著茶水寫了一個‘豐’字兒。
“什麼詩?”王安邦心中一動,明知故問。
“哈哈哈,這是小弟請教大人,大人卻反問小弟,是什麼道理?”蕭辰笑道。
“既像是兄弟,莫非《常棣乎?”王安邦道,“常棣之華,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
“那這下面的‘豆’字卻又如何?”蕭辰道。
“這個真不知道了。”王安邦默默搖頭,知道,也不敢說。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蕭辰就敢說,“當年曹丕不信其弟曹植有八斗之才,命其七步成詩,遲則殺之!呵呵,不料當年兄弟之疑,今日重現,真是可悲可嘆!”
“你老弟真的是……”王安邦連連搖頭,又將桌上的字擦去,忽然感覺如坐針氈,渾身上下都不自在起來。
這個蕭辰,真特麼的是啥話他也敢說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