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項南重新回到賭廳時,就見勒·希弗果然回到賭廳,而且他又買了五百萬美元籌碼,準備把失去的錢重新贏回來。 但當他見到項南又出現在賭廳時,臉色頓時有些僵硬。 “剛才那手牌差點搞死我。”項南調侃道,“難怪中國人會說,‘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 勒·希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賭局繼續。 賭場經理提醒道,“先生們,現在牌局進入最後階段,盲注提升至一百萬美元,還有想加買籌碼的麼?” 隨後有兩人加買了籌碼,一位是來自法國的貝爾·薩利巴,一位是來自美國的菲利克斯·來特。 賭局繼續開始。 盲注提升至百萬美元,意味著每次下注,都要在百萬美元以上。這使得賭桌上的氣氛越發緊張,一個失誤,損失就是百萬美元計。 所以項南都打起精神,不希望出現任何紕漏。 進行到十一點鐘,賭桌上只剩項南、勒·希弗、貝爾·薩利巴,以及俄國的安德烈·左斯科夫。 新一輪牌局。 項南分到兩張底牌,一張黑桃七、一張梅花六。 此時,公共牌是一張紅桃a、一張黑桃八、一張黑桃六。 四人分別都選擇了“過”,放棄加註。即使如此,單是下的盲注,就已經達到一千八百萬美元。 荷官繼續發牌,開出的是一張黑桃四。 “過。”項南敲了敲桌面。 勒·希弗也敲了敲桌面,選擇“過。” 隨後,貝爾、安德烈也都選擇了“過。” 即使如此,檯面上的籌碼,也已經達到了兩千四百萬美元。 …… 見所有人都選擇“過”,荷官便繼續發牌。 第五張牌,翻開一看,是一張黑桃a。 “過~”項南再度選擇不跟注。 來自法國的貝爾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隨即將僅剩的六百萬美元籌碼全部推出,“全押!” 來自俄國的安德烈猶豫片刻之後,也同樣選擇了全押,“五百萬美元,全押!” 勒·希弗看了看臺上的籌碼,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我也全押!” 說罷,他也將籌碼全部推出去,隨後虎視眈眈的看著項南。 “現在臺面上是四千萬籌碼。”馬西斯悄聲向維斯帕道,“如果邦德不跟,損失就很大了。可是,勒·希弗沒有捂眼睛,可見他這副牌真的不錯。” 維斯帕一聽,不禁開始替項南擔心起來。 她雙手再度畫起十字,為項南虔誠的祈禱起來。 項南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一張黑桃七、一張梅花六,隨後同樣選擇了全押。 如此一來,賭桌上的資金,就高達一億兩千萬美元。 一把牌,決定一億兩千萬美元歸屬。這麼大的賭局,引得眾人都紛紛湊了過來。 …… “請諸位亮牌。”荷官隨即說道。 貝爾先把牌丟了過來,卻是一張黑桃k,一張黑桃q,正好湊成一幅“同花”。 “同花”,在得州紙牌中,只比葫蘆、四條、同花順要小,所以勝率還是蠻高的,也難怪他敢全押了。 隨後,來自俄國的安德烈卻是面露得色,將底牌丟了出來,卻是一對八。 如此一來,他的牌就組成三條八一對a,正是一幅葫蘆,剛好勝過貝爾先生的同花。 眼見於此,貝爾先生不禁鬱悶之極。 這時,勒·希弗看到安德烈的那副葫蘆,卻是不露聲色的掀開自己的底牌。 卻見是一張a,一張八。如此一來,他也組成了一幅葫蘆,三條a一對八。勝過安德烈的三條八一對a。 安德烈一見,不禁鬱悶的拍了一下牌桌, “比奇先生……”荷官隨即看向項南。 項南看著勒·希弗,微笑著將底牌掀開。 卻是一張黑桃七、一張黑桃五,正好能組成一幅同花順,也是最大的牌了。 “同花順最高,比奇先生贏!”荷官隨即宣佈道。 看客們頓時發出陣陣讚歎,更有不少美女,投過來火辣之極的眼神。 項南將一張五十萬美元的籌碼打賞給了荷官,隨即起身,和馬西斯、維斯帕抱在了一起。 “你真的太棒了~”馬西斯笑道,“我以你為榮。” “你真讓我大開眼界。”維斯帕也欽佩的道。 “好了,遲些再慶祝吧。”項南笑道,“勒·希弗一日沒被帶回倫敦,我們的任務都不算完成。” 其實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