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湘玉聽罷,考慮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哎呀,兄弟,太仗義了!”老白見項南捨棄自己的利益,成全大家的幸福,不禁感激的道。 “大嘴,I just wantsay I love you!”呂秀才也感激不盡道。 郭芙蓉自然也是感動不已。若每月二兩銀子月錢得話,那她就不用做滿二十年了,只要兩年時間就足夠了。 “嫂子,我的零花錢是不是也漲漲?”莫小貝一聽,連忙嬉笑著伸手道。 “你還敢漲零花錢?!上次你打朱先生的事,額還沒跟你算賬捏。”佟湘玉一聽,立刻生氣道。 “嫂子,那事都過去一個月了,再說我都已經改好了。”莫小貝頗感委屈道。 “你真滴改好了麼?”佟湘玉瞪著她問道,“你看你同學邱曉東,人家下五子棋下贏了圍棋國手; 你再看你同學郝小虎,在少年琴賽上拿到了第二名;還有宋寡婦的千金,在翰林院書法大賽上拿到第一名,雖然是倒數的……可你呢,你啥時候能做一件讓嫂子揚眉吐氣的事?” “哼~”聽她這麼說,莫小貝生氣的丟下快子,徑直跑到後院去了。 “掌櫃的~”項南、老白、秀才、小郭都一起看向佟湘玉,覺得她說這話是有些傷人了。 小貝雖然沒那幾個孩子聰明、好學、有才藝,但還算是個懂事的孩子。而且,她畢竟才剛上學,指望她一口吃成胖子,也實在太苛刻了。 …… 就在這時,就聽門外有人喊道,“佟掌櫃在麼?”隨即那人就走了進來,正是白馬書院的朱夫子。 “呀,朱先生,什麼風把您吹來咧?”佟湘玉一見,連忙迎上前,“您最近都好吧?小貝沒再淘氣吧?” “佟掌櫃呀,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喜訊。”朱夫子笑著說道,“小貝同學非但棄惡從善,而且還學會了背三字經啦!” “真的啊,哎呀,都是朱先生教得好啊。”佟湘玉頓時開心道。 “沒有天賦,再調教也沒用啊!”朱先生擺擺手道,“我聽說,呂知府的孫兒竟然開始寫小說啦?” 眾人一愣,隨後都點點頭。 秀才一個月前是說要寫小說,不過如今都一個月過去了,也沒見他寫出什麼來。 “就憑他那個豬腦子……”朱先生搖頭道,“一個只會之乎者也的庸才,他寫出了書,會有人看嗎?!” 咯咯咯~ 聽他又侮辱自己,秀才氣得直咬牙。 “就憑他這個資質,說破了大天,他也不過就是個說書的吧。”朱夫子繼續道,“還不如找個地,好好得種莊稼。 再不然去當個雜役,喂喂豬,種種菜,倒倒泔水什麼的,也總比寫小說強呀。好了,告辭、告辭!” “受此大辱,我豈能苟活!”呂秀才見他百般折辱自己,恨不能衝上去跟他拼了,好在被大家全力攔了下來。 “秀才,你就算把他打死有用麼?還是洗刷不掉你的恥辱。”項南勸道,“依我看你要麼努力讀書中舉,要麼就把你的小說寫出來。這樣才能讓朱先生刮目相看。” “大嘴說得對,打鐵還得自身硬。”白展堂點頭道,“你要想讓朱先生服氣,你就得拿出像樣的成績來。” “對,他越是瞧不起你,你越是要爭氣才行。”郭芙蓉也勸道,“好好想想,別做傻事。” 呂秀才聽罷,悶聲不響的回後院去了。 …… 轉過天來,掌櫃的開始請秀才、老白、小郭教小貝學藝。秀才教棋,老白教吹簫,小郭教寫字。 因為聽了昨天朱夫子的話,她認為小貝是可造之材,所以準備下大力氣培養她。項南由於只會廚藝和武功,僥倖逃過一劫。 不過這種三位一體的教學法,顯然是有些急於求成了。經過幾天培訓,小貝不僅沒有培養出一絲愛好,一絲才藝,反而對這些產生極大的牴觸心理。 “不學了,不學了,我什麼都不學了。”她衝著秀才、老白、小郭發脾氣道,把硯臺、棋子、笛子、毛筆扔得滿屋都是。 “掌櫃的,我們理解你望子成龍的心情。但俗話說得好,貪多嚼不爛。”項南開口勸道,“對孩子教育,你得循序漸進,哪能奢望一鍬挖口井呢。” “對啊,掌櫃的,興趣是慢慢培養的。你這樣逼小貝,就是揠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