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鬼也不會看上你!”
司徒寶寶一愣,竟是長長的嘆了口氣,“也是,要抓也抓你才對!”
“……”
“公子,看我發現了什麼!”
這時,馬車伕闖了進來,手中竟是拿著一個包袱丟到了地上。
和牆角的那坨血衣一樣,包袱裡竟然是各色的血衣。
“這個村子好古怪啊!好像人剛走不久,屋子裡還有一股濃郁的藥味,方才本想給馬找點水和,那口井上還綁著一條黑帶子。”
黑帶子?!司徒寶寶一驚,“你是誰,井口上綁著黑帶子?”
“是啊!我看奇怪,就沒有打水了。”
月溯看著司徒寶寶的臉色,“你知道些什麼?”
只見她忽的一下站了起來,用自己的袖子捂著口鼻,“那黑帶子是在警告路人不要飲用!只怕這個村子是感染了瘟疫!村民們才搬走的!”
瘟疫?!
果真,馬車伕和月溯齊齊變了臉色。那麼那些血衣,可能是就感染者吐出來的汙血了!
外面的雨沒有絲毫的停止,只是月溯卻知道,他們不能在這裡多呆。
“上車!”
……
雙頭犬站在裂崖上,卻是遲遲不肯進那莊園。
前去打探的鴉羽終於趕了回來,“王爺,莊園裡面沒有人,也沒有寶寶的影子!”
來晚了嗎?她又被帶走了?!
此刻的雨將他的衣衫都淋溼了,水滴順著髮絲從他俊美無雙的臉上流了下來。地面泥濘,也看不出什麼腳印,而雙頭犬靈敏的嗅覺在雨水的沖刷下也派不上用場了!
“不論如何,一定要找到她!”
咻的一聲,他已然躍身奔到了前方。
馬車放慢了速度在林間移動著,只是車廂偶爾會偏移一下,路太滑,讓那馬車伕也心驚膽戰。
司徒寶寶脫下了一件外衫丟了出去,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那草藥燻一燻自己的身子。就因為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瘟疫,她才會如此緊張。
畢竟,這個時代沒有疫苗這種東西。
砰地一聲,車廂突然劇烈的一晃,月溯及時的接住了司徒寶寶差點掉出去的身子。
“公子,後輪支援不住了!”
馬車伕的話音剛落,後輪正要撞上了一塊凸起的尖石,瞬時間整個車廂便掉了下去,劇烈的撞擊將車廂弄得四分五裂,月溯想也沒想便將司徒寶寶緊緊的護在懷中,只是兩個人依舊摔了出去。
“公子!”
馬車伕想要停下來,可是這馬似乎被雷聲嚇得失去了理智,帶著他便一路狂奔而去。
司徒寶寶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兩人從山坡上滾了下來,一路上壓斷了不少灌木枯枝。而月溯緊緊的抱著她的身子,幾乎要為她擋去一切的衝擊。
直到他的背狠狠的撞上了一棵樹幹,兩人這才停了下來。
雨水花掉了他們的面容,司徒寶寶只覺得頭昏腦脹,當她清醒的睜開眼,落入眼簾的便是月溯那張帶著數道血痕的妖冶面容。
“……”小受……怎麼會……
他緊閉著眼,臉色看起來十分難看。司徒寶寶忍不住伸出手去戳了戳他的胸膛,“你……沒事吧?”
不會吧……司徒寶寶僵硬著身子,弱弱的探向他的鼻息。
那精明的雙眸忽的一下便睜開,嘴角一勾,“死不了!”
“……”
一陣沉默之後,司徒寶寶還是忍不住開了口,“那……能放開我了嗎?”
雖然對方是個美男,可是司徒寶寶現在一點想吃他豆腐的心情都沒有了。
月溯立刻反應了過來,有些尷尬的鬆開了手,兩個人狼狽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