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位,冷冷制定著各種標準,開始壓榨著農民和工人,他們跟以前那些王國貴族統治者有何不同?
哦,是不同的,至少他們更瞭解底層百姓,知道給百姓留下活路,讓百姓透過與周邊那些可憐的奴隸相比,說“你看,你們是多麼的幸福,那些人才是不幸呢?”
他們將不公平隱藏了起來,沒有人發覺,他們永遠是正派的形象。
然而,狗改不了****,資本家冷酷剝削的性質一樣難以改變。
蘭夜還是身穿那身戰甲,感到無比的孤獨和迷茫,究竟是我錯了,還是世界錯了?
她沒有刻意去奪,渾身溼透,金色的長髮有雨水順著滴落,一把雨傘輕輕遮住了她。
白衣銀髮,一如當年初見時!
“老師!”
蘭夜抱住了白初,她從小時就沒有哭過,反而這一次在白初懷裡大哭。
白初無神的眼眸望著她,略微有點奇怪,他的核心計算機高速跳動計算,一種從未見過的波動在他計算機內部閃爍。
“嗯?見鬼了?”
白夜在微光星系,眼皮一跳,感覺有什麼關於自身的大事發生。
可惜的是,他沒有大能溝通天道,瞬間可知世間事的能力,他埋下頭,繼續做著關於引力波開發應用的科學實驗。
蘭夜哭了很久,淚水滴落,很像息夜之城那個可憐的小怪物,只是光陰無情,小怪物變成了小女孩,小女孩長成了大美女。
自然不會有狗血的淚水沾溼衣服,白初的外殼是用汐元素製作,高密度(指分子原子間隙)材料,憑淚水這種物質還滲透不進去。
他的白衣不染塵,淚珠兒一顆顆像在蓮葉上滾落。
走在雨後的山林小徑,並肩而行,草葉之間還沾雨珠,薄薄的霧氣未散,若一層輕紗披覆在起伏山川之間。
這是秋天,小徑落滿枯枝敗葉,踩在上面,偶爾會“吱呀”作響。
“老師,是我錯了嗎?”
蘭夜低著頭,兩根手指在不停環繞撥動,顯示著女孩此時的迷茫和糾結。
“你沒錯!”
白初抬頭看著小徑延伸向的峰頂,於某些人來說,這是一條普通的路,輕易便能攀登上去,而對另一些人來說,雨霧是障、枯枝落葉是障、風吹落樹葉停留的雨水是障,或許連這座山,也是障。
“那是他們錯了?”
蘭夜抬起頭問道,她希望從白初這裡獲得一個答案。
“他們遵從了自己的**人心,也沒錯。”
白初話落,蘭夜張口欲言,他手指一指天空之外,又道:“你知道天外那群人嗎?”
“什麼天外那群人?”
“老師是說那些被剿滅的天外來客?我收到過訊息,他們是從三月上來的。”
白初點點頭,“他們是被放逐出來的,因為他們本身也遵從了自己的**和選擇,甘願墮落沉淪。”
他轉過頭來,盯著蘭夜,“人的思維是各異不同的,你不能強求所有人跟你一樣。一路往前走,你會遇上志同道合的人,你也會遇上甘願墮落的人。而志同道合的人或許在某一天會墮落,而甘願墮落的人未嘗不可能成為你的道友。”
蘭夜細細聽著,她的那些同學不就是以前志同道合,現在卻分道揚鑣嗎?
“當然,如果墮落沉淪干擾到了前進的別人,那就是一種錯誤。這些天外來客,就是因干擾別人,而被放逐出來的墮落者。”
蘭夜聞言震驚,這群十多年前出現的天外來客,竟然是被人驅逐出來的。
“你有那個能力,能保持你所希望的公平,就可以去做。你沒有那個能力,最好默默地蟄伏,壯大自身的力量。你所能做的是做好自己,而非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