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製止使女給他整理衣衫的動作,朝我這裡走了過來。
“看起來,真一的心情……想當得不好呀……”大手摩擦我細緻的臉頰,藍染笑得別有用心,“為什麼呢?……”
眼角掃見他的兩個侍女憤怒的眼神,我故意不加阻止壞心眼的看她們妒火中燒。我心情不好,他人也休想比我好過。眼角蔑視得掃向她們,果然她們都面上一變,羞惱、憤怒和怎麼也遮不住的無可奈何。
虛夜宮本來就是一個只講求實力的地方,不過既然她們非要和我作對,而且還是妄想在容貌上攀比。呵,清秀之姿而已,野花也妄想攀比國色天香的牡丹?不自量力。冰冷的笑意爬上嘴角,漠視她們瞬間退去血色的臉,生不出絲毫憐香惜玉的情感。
這二人平日的挑釁,我都當作是一種打法時間的逗樂。可是我現在很不爽,非常非常地不爽。眯起眼睛,眼縫拉成一條危險的線,殘忍的殺意縱線。
從天而降的靈壓砸在所有人身上,驃悍又飽含殺意的靈壓如同一雙冷酷的手,緊緊地捏緊心臟,以能把人折磨瘋得速度,慢慢收緊手指。
“真一,夠了。玩笑而已。”扮過我的臉,藍染的聲音裡多了份深沉。
望進他棕色的瞳仁裡,我半晌才慢條斯理地收回靈壓。
他急什麼,這麼點靈壓還不至於死人,啊,更正,是死很多的人。至少現在他還有市丸銀東仙要不是好好的活著嗎?
甩開藍染,我不爽得往裡走。現在我的思緒很亂,亂到我可能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殺氣,不想死的都給我滾開。
“讓開。”不待一絲感情的眼,刺入市丸銀血色的眼睛,眼見那片血紅裡突地跳動。我只是默然的越過他,絕塵而去。
鞋子在虛夜宮的石英地板上敲出響亮的回聲,顯然這不是虛圈特有的質地,而是外來物。
與黑崎一護同色系得萱色長髮,顫巍巍得服貼在少女柔順的臉龐上,灰黑色的清亮眸子寫滿了恐懼和一絲絲尚存的堅強,耀眼而美麗。
“天草先生?”
當視線對上閒閒得靠在玉座邊上的我時,少女驚呼著捂上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保持原來沉默的姿勢,看不出我是否聽到了她的話。
“歡迎來到我們的城堡,虛夜宮。”
當藍染的聲音響起,少女哪裡還有其他心思去顧其他事,單是集中注意力抵禦藍染的靈壓,就已經很吃力了。
此次對話的目的,無外乎證實少女的能力,順便回覆葛利姆喬第六十刃的的地位。如果少女的能力真如我們所想的那樣,葛利失去的手臂是很容易便能被恢復的。事實上,她也確實沒有讓人失望。侵入神之領域的力量,真的很方便。
“開玩笑,那是沒可能的事,藍染大人!葛利姆喬?那傢伙的手臂已經被東仙總括官化為灰燼了……”
只是下面有個跳樑小醜喋喋不休,吵死人了。吊起眼睛,我瞥藍染,這就是你放任二十來只具有十刃殺戮能力的破面廝殺後的結果?這種水平也敢叫第六十刃?雖然葛利姆喬被罰是他活該,但你欺負人也不是這個欺負法吧!
吊起眼角,我不滿地瞪藍染。某種程度而言,我還是相當護短的。(地球人都知道,你是出了名的幫親不幫理!)哪想卻不過是藍染導演的一幕鬧劇。
“真一在懷疑我的眼光呀~怎麼辦呢~”
托起我的手,藍染看似不經意般的把玩在掌心。
“給我殺死。”
抽回手,我甩開頭髮走人。我會出現在這裡,就是擔心葛利的手臂,既然已經恢復了,剩下的事情,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是。”
身後有人應了一聲。接著傳來暫時頂替葛利姆喬的那個六號,叫什麼畢的破面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