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早烏爾奇奧拉不解的眼裡,男人尷尬的執起他的手,探到自己的股間。
雷擊般,手心裡軟軟的物體,讓烏爾奇奧拉明白了一切。
“抱我,烏爾……”
終於男人嘆息出來,華美的臉上寫滿了任命和無奈。然而,話是這麼說,他的身體,可比人真實多了。
仰面直挺挺得倒在柔軟的草地上,碩長的身子崩得可比殭屍,白皙的面板被夕陽染上紅暈,不可自制的輕微顫抖。
清亮的眼眸在時間的催促下越發迷離,豔紅的嘴角委屈的張開,絳色迅速聚集在他的臉頰上。頗有自暴自棄的模樣,平添幾分頹廢的華麗。
只聽到身邊變得渾濁的呼吸,卻不見動靜。開始變得不聽使喚的手足,已經很難撐起自己的身體,只能無力的躺著,用眼眸邀請著對方,楚楚可憐。
“怎麼,你不要?”
連聲音也變得媚態十足,婉轉動人。
若非親眼見,烏爾奇奧拉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的嬌弱美人是驃悍又溫柔的掠奪者,兩者間的距離差太多了。
那個藥,真厲害。
瞬間,他對浦原喜助升起了一絲敬意。
半晌還是不見烏爾動靜,天草真一這廂更委屈了。
從他一失足被騙得吃下那顆看起來異常華麗美味的糖果……該死的浦原BT和夜一女人,洗乾淨了等著變人皮扇子和貓毛帽子吧!
是了,我們美麗華麗宇宙美貌第一的天草真一,被下了□。而且好死不死的,還是那種現世裡給小官吃的那種,所謂的“□歡”。
再解釋得更直白些,就是他慾火焚身又不?舉!
如此一來,他的鬱悶和惱怒甚至是尷尬,就不言而喻了。(阿哈哈,你也有今天……)
沒有給他催促出第二聲的機會,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個淺顯易懂的道理,烏爾奇奧拉怎麼可能傻愣愣得等著它溜走?
面癱歸面癱,手腳不癱,就夠了。
壓上那幅完美的可比神詆的身子,細緻的肌膚嬌嫩得一如嬰兒。
啃咬著玫瑰色的唇瓣,吻過細長的眉梢,舔舐著蝤蠐的頸……手指更是膜拜著掌心的每寸肌理,留戀著、婉轉著、溫柔無限,清泉水般。
“真……準備好了嗎?……”
暗啞的嗓音壓抑得痛苦,伴隨著危險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耳後,一陣戰慄。
“進來……烏爾……我讓你進來……”
原來不止侵略者,被擴張的身體同樣在冗長又被不可少的前戲裡,忍耐到了極限,彼此都在倍感的煎熬中,且沉且浮。
“嗯……”
□瞬間的漲裂,只是嚶嚀一下,眉頭都沒皺。他天草真一的驕傲,還不止於敗在這種小小的痛楚上。
在一段不算長也不算短的靜止後,開始了最初試探的律動,然後加快,燃燒起來,最後失控瘋狂。
幕天席地間,□在一起,是最最原始的情感流動。
即時在慾望最濃的時刻,還保持著三分的理智,烏爾奇奧拉沒忘記此刻身處的地點。同時也沒忘記,他正在一次次貫穿的人,是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人,而且這還是真的第一次……後面第一次……
溫柔的,小心的可啟著這幅美麗到能奪走呼吸得身體。如此得妖嬈,如此得魅惑,只為他一人在綻放著。
與真一直對他作的那樣,烏爾奇奧拉也同樣希望真能得到快樂,而非只是被藥物控制下,被逼無奈的忍受。
因此,當他找到腸道深處的那一點時,如願得看到了情人駭人的妖冶……窮期一生永難忘卻的絕美景色,像刻印在靈魂上一樣。
畫滿嫣紅的腰身線條分明,一鼓一鼓的白玉似的胸膛,挺立著兩粒珍珠在涼風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