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懊惱。
過了好一會兒,明錦才幽幽地道,“是明瀾的事。”
“你家給她安排親事啦?”陸湛隨口道。
“沒有,”明錦搖頭,若真是安排了婚事,估計會更麻煩,“是江渝。”
“他現在已經回京了,不可能再去你家,難道派人捎了什麼信來?”陸湛挑眉,他在傅家雖然時間不長,對這一雙小兒女的互動自然也有所察覺,更明白明錦在顧忌什麼,無論是家世或者性情,江家是絕對瞧不上明瀾這樣的小姑娘,這種緣分,早斷早利索。
江渝那個全不顧忌的性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