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
“歡迎回來,寧季。”
他沒有說“歡迎來到我們的宮殿。”也沒有說“歡迎光臨虛夜宮。”這種主人招待客人的客套話,他說的是“歡迎回來”,彷彿這裡就是我的家。因為有他在,虛夜宮就理所當然的是我的家。
我的心在聽到他說話的這一秒好像停止了跳動,他的聲音仍舊餘音繞樑,在我耳邊迴旋迴旋。很久很久,我才輕輕地說了一句話。“我回來了。藍染。”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回到我們在西流魂街的那個家時我會對他說的話一樣,只是這次互換了角色。
お帰り,ねんき。
ただいま,あいぜん。
於是他又像很多年前那樣抱住了我,在我耳邊抱怨著:“我還是喜歡聽寧季你叫我的名字啊。”
只是這次距離太遠了,所以他從王座上瞬步下來,攔腰抱起我後又回到了王座,才開始小聲抱怨。
接下來我聽到近在咫尺的他對下面的十刃們這麼說道:“日向寧季,是吾等計劃中不可缺少的人,是這虛夜宮裡能和我平起平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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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質解救成功了
這次的會議好像僅僅是為了告訴十刃們我的存在,在宣告結束後,會議就結束了。
和藍染平起平坐?……就算藍染願意,我也不敢,更不要提十刃會不會服氣了。
整個大廳裡最後只剩下了我們兩個。
“藍染,我已經如你所願地來了,可以把穆夏放回去了吧?”沒有眼鏡的阻擋,他的目光顯得更加凌厲,雖然我現在被迫躺在他的懷裡,汲取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全身也無法像以前那樣放鬆下來,反而更加緊張。
“我不在意你在信裡寫的那些,所以叫我的名字,寧季。”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再一次強調。現在的藍染是真實的,沒有那層偽裝在表面的溫柔假象,我不能再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對他的要求置之不理。
“……惣右介。我……”我始終沒有忘記過我來到虛夜宮的目的,是為了穆夏,所以我再次提出放穆夏回去的要求,可是話還沒出口,就被他打斷。
“寧季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低喃一句。藍染低頭,輕輕一吻在了我的耳垂,然後是嘴唇的吸允,牙齒的撕咬。耳垂是人體上很敏感的地方,這具義骸已經和靈體融合完整,每一個敏感點在藍染的帶動下都能轉化成最深刻的顫慄傳入我的身體。
全身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而且越來越無力,我想不通他在搞什麼,無神地看著他的脖頸,思考不能。
“你還是打耳洞了啊……卻不是為我。”過了很久,他抬頭,放過了我的耳朵,用那片棕色望進我的眼睛。
僅僅是這一句話,就足以我們彼此想起很多很多,也足夠使我清醒過來。
“那,只是一個儀式,不是為了任何人。”我不知道藍染神通廣大到什麼地步,也不知道他了解我和精市的多少故事,但是不能當著他的面承認,這點我還是很清楚的。別過頭,不去看他,“我要去看我的妹妹,惣右介。”
“好,那就走吧。”仍舊沒有放開我,他抱著我直接離開王座,連瞬步都沒有用,就那麼慢慢地在虛夜宮的迴廊裡走著。
“我能走路。”皺眉。我知道他是為了宣告他的所有權,在向所有的破面昭告,不可以動他的人。但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可是憑寧季你的水平,恐怕還跟不上我的瞬步吧?”一如幾百年前他教我日語時說“憑寧季你的水平,恐怕還不會讀我的名字吧?”以此來拒絕告訴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