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旗袍女驚訝的望著斧鉞的刀口,明明已經砍到無理的脖子,卻堪堪停在那裡!
無理粲然一笑:“我給你機會了~”
靈移的身體和人類完全不一樣,他們體內的霧元可以任意流動,無理讓身上的霧元聚攏在脖頸,可以防止斧鉞的攻擊。
無理伸手攥住旗袍女的臉,加速前進,將她的腦袋狠狠砸進樹樁,將整個柳樹的樹幹都撞斷了。
旗袍女看不見視野,只是揮動手裡的斧鉞和鐵鞭劈砍,武器穿過無理的身體,基本沒造成傷害。
將身體的霧元轉移,等於是腰腹部整個掏空,那只是在劈砍空氣,不會受傷傷害。
無理騎在她身上,奪走她的武器,扔掉。
“嗯…看來你對靈移一無所知…”他鬆動每一根手指,然後將霧元聚集在拳頭上,暴打旗袍女。
十秒後,旗袍女暴斃,臉上慘不忍睹。
無理起身,活動身體:“嗯,我果然還是喜歡靈移的身體~”
他感應到什麼,突然轉頭看對岸,他的身形在迅速消散:“嘖,小宋詞你真是……”
回到現在。
宋詞陷入沉睡,將身體交給無理。
好在他已經將世界構築完成,確保這裡的河水不會蔓延到其他水域,也不會湧出河岸。
“重逢的我們,你就是這樣向我打招呼的?”
無理推開女人的手,向後退了幾步。
“是怎麼回事?”女人穿著黑色的紗裙,腳踏細高跟,眯眼打量無理,“你和剛才像是兩個人…”
“禮尚往來,我回答你這個問題,你得回答我一個。”
無理拔出地上插的興泱,在手上轉了轉。
“好啊。”女人仍舊保持著眯眼笑的表情,抱臂欣賞無理的臉。
“我叫無理,是剛才那個呆瓜的另一個人格。”他象徵性歪了歪頭,“你呢,是那個堂主女人的本體嗎?”
“是…”女人扭了扭腰身,“會比你想象中更驚豔一些嗎?”
無理摸了摸下巴,似在沉思:“嗯,我原本以為你會生的醜陋無比,該怎麼形容呢,emm…”
他伸手將對面女人的屍體吸過來,攥著她的後頸拎起來,笑著說:“大概是長這樣吧?”
女人的臉上有微妙的表情變化,但這裡過於黑暗,無理沒看見她的糟糕表情,有些失望,鬆開手裡的屍體,將其踢至一邊:“哦…我還以為你會生氣,白期待了……”
女人鼻腔輕哼一聲:“我有度量,剛才殺了你一次,以命抵命,我不恨你。”
無理明白了什麼似的點了點頭,轉了轉無名指上的戒指,看向河水有些出神。
“你們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嗎?”
他是指被獻祭召喚出來的糯米球。
“知道,某種古老又神秘的力量。”女人優雅的坐到河邊的長椅上,十指交叉,“不言教的人說那是罪神,可以滿足人們的願望。”
小日灼和多多在清理河裡的屍體,那些屍體被固定在河裡,雙腳被鐵鏈拴在河底的石頭上,死了也無法掙脫。
無理露出嗤笑的表情:“你信嗎?”
“我信,正如我今天可以自信的面對你,那就是得到了罪神的恩賜。”
“哦對了,”女人起身,擺了擺裙角,“你能告訴我為何你能如此強大嗎?我真的很好奇。”
無理向女人伸出手臂,擺出邀請戰鬥的姿勢:“等你今天只剩一口氣的時候,我或許可以考慮告訴你。”
“呵,口氣不小。”女人看著河裡忙碌的兩人,“你比那傢伙強,我的(技能)沉默居然對你無效。”
“不,是你現在已經在我的世界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