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先生的手下人給他遞了根菸,沒有點火,他只是橫著煙身在鼻子前嗅了嗅:“北河的董家與我的公司是死對頭,他的兒子與阿遠同歲,還在同一個學校唸書。
董家小兒鬥勇好戰,奈何他身強體壯,阿遠在他面前失了優勢。
阿遠的生日禮物一定不能普通,在你來之前我就已經向機構申請了開放競技場。如果你這次任務合格,下個月月初,我要你登臺比試贏了董家小子,你有幾分把握?”
喻寧在心中腹誹:原來你家那壞小子也有懼怕的人,這件事本與我無關,我只要在一邊看戲就成,但似乎不能拒絕他,真讓人心煩
戰鬥的事喻寧經歷得少,只有小時候父親的訓練。雖然他在等級上贏得過這裡所有人,但實戰他可能不如陳引。
說低於五成把握那就是在自掘墳墓,但話也不能說太滿,畢竟他還不知道陳引的能力。
費先生大概是做了兩種計劃,先用一個委託任務試探新來的這個太陰,達到標準後再錄用。
如果達不到他的標準,他就會選擇陳引作為代表參加競技,董先生能選擇的人也就顯而易見了。
雖然看費家那小子不爽,但委託任務必須要圓滿完成,讓那個小少爺出口惡氣。
至於選擇服侍哪家,這兩戶人家的孩子在行為惡劣方面都彼此彼此,不過是豺狼之鬥。
錢的事事小,這兩戶人家都不能得罪,暫且先矇混過去:“實不相瞞費先生,我此前一直居住在外地,戰鬥的機會微乎其微。而陳引在機構工作多年,況且我對陳引一無所知,現下只有五成把握能勝他。”
門外經理的身影似乎點了點頭,他替喻寧答應委託就是在考驗新人,能力是一方面,說話做事又是另一方面。
費先生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不屑,他不關心喻寧此前經歷了什麼,他只在乎自己的目標能否實現:“我兒阿遠的生日在三月七號,在此之前你必須做好應戰的準備。”
說完這句話費先生從沙發上起身就走,他總是挺著那個大肚子,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讓喻寧好生噁心。
待經理送走僱主費先生後,他特意將喻寧叫到辦公室,把陳引和黑虎、灰熊三人的個人資料拿給喻寧。
他不管喻寧最終決定做誰的委託人,他只要喻寧贏,而且是最後翻身的漂亮仗。
競技場開放後,像這種大型的比賽都有人下注,按照陳引和黑虎、灰熊的歷史比賽記錄及信譽分,下喻寧的賭注一定是少數,而他們機構會派人押喻寧,只要喻寧贏了,他們就能賺波大的。
所以不管是董老闆還是費先生選擇喻寧接這次比賽的委託任務,委託金只是滄海一粟。
這可是機構開創以來第一次有兩位太陰的比賽,到時候把訊息放出去,觀眾席一定爆滿。
不僅是現場觀眾,他還要發展線上。利用電視直播可以讓會場以外的人都能看到比賽。
設定最低押注金額為20,比太陰委託任務最低金額少是為了能讓更多人參與到押注,否則門檻太高,押注的人也會大大減少。
“陳引的天賦是[弈],他可以將整個賽場變為他的棋盤,強制將對手變成一枚棋子。”經理摸著他桌子上的一盤棋繼續說道:“可能你這一刻還是卒,下一回合又變成了象。”
“每顆棋子都會走自己特定的路線,比如卒只能走一格,炮只能走直線等,這是無法改變的規則。”經理:()椿樺湫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