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哪裡來的?”
沐雲瀾現在的樣子,站在門口的花非墨自然是看見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女人,讓他在一瞬間竟然覺得有些晃眼。從沐雲瀾嫁給楚謙開始,他就一直聽到沐雲瀾的一些不好的訊息,什麼傻子,什麼醜八怪等等。可是在看看如今那個站在楚謙面前巧笑嫣然的沐雲瀾,他很想說,什麼傻子,什麼醜八怪,全都滾蛋去吧。
而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竟讓他有一種想要一直守護下去*。從自己見到她的第一眼,一直到現在。楚謙看到的沐雲瀾的變化,花非墨也同樣看到了。而沐雲瀾與一般女人之間的那種與眾不同,花非墨也是看到一清二楚。不過,他知道自己的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
“王妃,今晚,我要和你們一起去嗎?”想要保護這個女人的*越來越強烈,花非墨都有些覺得自己不正常了。
看了眼說出這句話的花非墨;楚謙什麼也沒有說。而是把視線重新投到了沐雲瀾是身上。因為他也想知道沐雲瀾會怎麼回答。
聽到花非墨的話,沐雲瀾皺了皺眉,看了看楚謙,又看了看花非墨,然後說道:“花蝴蝶,你還有事吧,沒事幹瞎摻和什麼,做好楚謙給你安排的事就好了。”
因為沐雲瀾而有些失落,不過花非墨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沐雲瀾,對楚謙說:“放心!”便離開了。
華燈初上,雖然夏黎昭的生日已經過了,可是整個京城,卻依舊很是熱鬧。
知道自己在丞相府也吃不到什麼東西,於是沐雲瀾和楚謙便在驛館裡吃過之後才乘著馬車想丞相府駛去。
因為要去丞相府,所以沐雲瀾特意把錦鳶叫了回來。而錦鳶在知道沐雲瀾和楚謙今晚要去丞相府時,很激動。並不是因為高興的激動,而是那個地方,也充滿了錦鳶痛苦的回憶。既然錦鳶回來了,阿離自然也跟著回來了,所以今晚的馬車,由阿離趕著,而僅有則坐在他的邊上。
看了眼馬車外那猶如小夫妻般的兩個人,沐雲瀾捂著嘴偷偷的笑著,然後碰了碰楚謙,問道:“你看他們兩個人,是不是越來越般配了啊?”
順著沐雲瀾的視線看去,楚謙看了半晌後,同樣點了點頭,不過,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他可不能勉強啊。
笑鬧過後,便是一整沉寂,沐雲瀾總覺得,今晚在丞相府,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而這樣的感覺,楚謙也有。
想了半天,最後,楚謙從懷裡抹出一塊玉佩,遞給了沐雲瀾。
“雲兒,這塊玉佩你拿著,如果你看到有的店鋪上右下角有個和玉佩上同樣的字,那這塊玉佩都可以使用,它所代表的,是我的身份。”
代表著身份,那這塊玉佩的價值自然是不低,可是,楚謙就這麼把它給了自己,是他太自信,還是太相信她了。不過,既然楚謙都給了,那沐雲瀾決定還是收下為好。因為以後,說不定還會用到的。
而當她把那塊玉佩拿到手裡之後,才發現,這並不是什麼玉佩,它的材質,就和自己母親留給自己的那對手鐲材質一模一樣。似金非金,似玉非玉。觸手溫潤,卻有感覺堅硬如鐵。
這下,沐雲瀾不對這種材質好奇是不可能了,於是,本著不恥下問的原則,沐雲瀾問出了這麼久以來一直想要知道答案的問題:“這個是什麼材質啊?好特別!”
看了眼自己給了沐雲瀾的那快玉佩,楚謙說道:“那個就是玉,不過很特別而已,只有很少幾塊。而且想要模仿它的手感材質,一般的玉好真是沒那個能力。”
居然是玉,這下,可著實把沐雲瀾嚇到了。雖然還有些懷疑,不過,既然楚謙都說是玉了,那就是玉吧。
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玉,沐雲瀾發現,這塊玉佩上,一面刻著一個“祭”字,一面則刻著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