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思考，張道一開始全心體悟自己此刻的心靈的變化，無量、無間、永恆、剎那、道滅五大境界，每一個都是張道一心靈的具現化。

如今五個境界交織，重演元心印，頓時使得張道一的心靈也開始變化，五個境界，相互滋長，也相互剋制，不斷變化之間，頓時使得張道一的心靈之光越發璀璨不朽。

而張道一的全知只能，也在這一刻開始進化，全知不是境界，而是數個境界疊加後的一種昇華，是如元心印一般的存在。

若是硬要形容，只能說一個是主動技能，一個是被動技能。

全知若是細分，分為兩種，一種是相對全知，一種是絕對全知，相對全知，是認知的一種碾壓，當你的認知，逃不過對方認知的陰影，對方對你而言，就是全知的存在，這就是相對認知。

而絕對全知，卻是藉由無中生有所成的一種狀態，在一定範圍內，無論知不知道，都是知道。

這種全知，就像是你對一個從來沒有見到過球體的人，提起球體，在你提起之前，他的狀態是不知道的，但當他的心中生出球體這個念頭，有關球體的所有資訊都會出現在他的心中，這就是絕對全知！

感受著心靈的變化，張道一越發平靜，外界一剎那，張道一身上的變化卻是已經過去了難以用時間來形容的歲月。

最後，五個符號都消失了，一個複雜古怪道極點的符號出現在虛空中，與此同時，這個符號給人以一種奇異的感覺，心，就是心，就算是一個認知一片空白的生靈，見到這個符號，心中也會生出心的概念！

這與超脫者留於天碑上的符號有些相似，不過，天碑上的符號卻更古樸無華，更自然，非是張道一如今可比。

“元心！”

符號消失，張道一形體顯化，一步邁出，張道一意志跨越有無，直接來到了三界媧皇宮，媧皇宮中，張道一原本意志的顯化頓時化為一道流光，與剛出現的張道一融為一體。

剎那境界的出現，讓張道一邁入了一個新的天地，這次他來的不是意志，而是本體，但縱使是本體直接進入混沌，張道一也沒有驚動任何人。

張道一感覺，自己如今的狀態已經超越了境界的限制，以往的九階劃分，已經不能束縛現在的他。

既是超脫，自然沒有境界，境界只是一種認知，如果有一天，張道一徹底超越所謂的境界，就是真正的超脫！

要不然，縱使從九階，一路修行到九百九十九階，甚至是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階，也依舊在境界之中，算不得超脫！

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平衡

“這是……，突破了？！”

此刻，張道一的狀態讓媧皇也有些琢磨不透，境界的界限在張道一身上開始模糊，而張道一本身，也給她一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感覺。

“我並未突破，只是明悟了真正的修行！”

張道一搖頭，混沌之中九階之道，也是修行，不過這條路走到盡頭，也只能修得因緣、無量、無間三種無上境界。

至於道滅，與張道一剛才所悟的剎那，卻是需要其他的機緣，而剩下的四種境界，就不是張道一現在可以揣測的了。

真正的修行修的從來不是力量，也不是等級，而是藉由生命昇華，而悟出的境界！

彷彿是看出了媧皇的疑惑，張道一笑著解釋：“修行便是修心，無論何種道路，最後都會歸於心，往昔你得成九階，應當也窮盡心靈潛能，把握住了數種源於心靈的偉力，那就是真正的修行！”

“的確！”聽到張道一的說法，媧皇點頭，接著繼續說道：“往昔我證九階，的確掌握了數種不受天地混沌束縛，超越一切種種的力量！”

“因緣生滅，超越有無；自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