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燕崇軒離開,雷簡走了出來,端著一碗湯藥讓燕辜喝下。
到了晚間,燕辜高熱昏迷的訊息就傳到了文安王的耳中,他皺起了眉,詢問燕崇軒傍晚時的診脈結果。
燕崇軒聽到燕辜高熱的訊息便是心中咯噔了一下,眼下被問,有些慌張的解釋道:「今日兒子要請大夫,可信王他死活不許,執意要睡覺,兒子只好依從了。」
「廢物!」文安王厭棄的瞪他一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起身往燕辜的院子去。
燕崇軒聽到呵斥,面上有些畏懼,卻又不敢辯解。
跟在後的黎錦走到燕崇軒身旁的時候輕輕的拍了拍燕崇軒的肩膀:「畢竟是京中來的,若是在咱們家生了病,傳出去到底是有忽怠之嫌。」
「父王也是太過著急,並非有意責罵兄長的。」
「兄長千萬莫要怨懟。」
燕崇軒偏頭看著黎錦。
眸色深沉斂靜。
片息,他搖了搖頭:「妹妹說笑了。」說著又道:「父王一向聽妹妹的,妹妹快去勸父王息怒吧。」
黎錦點頭,追上了文安王的腳步。
文安王到的時候大夫已經到了,坐在榻邊診脈,瞧見文安王來忙就是起身見禮。
「他怎麼樣?」文安王走到榻邊,抬了抬手。
大夫站起身,束手回話道:「信王殿下體弱,卻又虛火上浮,今日受了冷,這冷熱一起發動,身子骨便有些受不了了。」
文安王皺眉不耐道:「問你怎麼樣,說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是是是。」大夫心下一駭,忙道:「倒是不嚴重,只需用藥調理幾日方可痊癒。」
文安王眉頭舒展了些,看著大夫道:「壽宴時他要出席!」
大夫點頭稱是。
黎錦道:「父王莫要著急。」說著扶著文安王的胳膊,引著他到了臨窗的炕下,親自倒了杯茶給他,又道:「自從被皇上罰了後,他的身子骨一直不太好。」
「今日咱們一起出府的,都沒事,就他一個人病的這般。」
「就算是傳出去,也是他自身的原因,與咱們不相干。」
「話是如此說,但到底是咱們府上的客人。」文安王神色和緩了些,端著茶喝了口。
大夫很快寫了方子,熬了一劑湯藥端來。
黎錦作為燕辜的妻子,這餵藥的差事自然是責無旁貸的。
她端著藥到了榻邊,讓丫鬟扶起他,而後捏著湯勺湊到他的嘴邊。
因昏睡,嘴唇緊抿著,一勺藥汁一滴也沒餵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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