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一夜未歸?司馬府的規矩你不懂嗎?你現在是我司馬府的家奴,有人準你離開了嗎?”
“丞相大人,請您聽小人解釋,是……是三王爺說……”
“他是你的主子還是我是你的主子?他叫你跟他走你就走,你跟誰請示了?”
“那是因為事情緊急,明兒……”
“住嘴!別跟我提柳明!你別忘了自己說過什麼,到我府裡為奴,這是你自找的!”
“沒忘沒忘,小人不敢!丞相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別跟我這小人一般見識啊!大人……大人,您做什麼?別,別扯小人衣裳啊!嗚……”
司馬長風越聽他說話越生氣,小人!他還真是個小人,自己恨不得把他扒光了,拴起來,讓他那也去不了,恨不得把他的小嘴咬爛,讓他誰也奉承不了!想著,便身體力行,動手開始撕扯柳黎的衣服,並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那喋喋不休的惹事源頭。
在瘋狂的撕扯中,柳黎始終唯唯諾諾不敢全力反抗,他怕,他真的害怕,怕自己的反抗會招來更殘忍的對待,怕司馬丞相像上次一樣用東西操弄他,或者不經潤滑就用他那巨大的兇器捅他,他不是女人,受不了,那實在太疼了。
可是弟弟現在這個樣子,沒有好醫好藥,細心照顧怎麼可能好得了?想到弟弟,柳黎一陣難過,自己這輩子恐怕是當不成男子漢了,如果弟弟的病再治不好,柳家就要絕後了。
忍著吧,忍忍,就過去了!
“啪!”柳黎的臉被打歪到了一遍,司馬長風有些惱。“賤奴,發什麼呆!又想巴結誰?告訴你,別妄想!你是奴才,永遠都是我的奴才!”說著,司馬長風狠狠地將柳黎摁到床上,壓了上去,讓他以跪爬的姿勢,用脊背承受自己的重量。
雖然生氣,但潛意識裡,司馬還是不太能接受不經潤滑就直接上的後果,從床邊摸出一個小瓷罐,單手開啟,一股清香直撲面門,挖了一大塊,司馬將它抹在了柳黎的身後。
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柳黎依舊不敢反抗,那一巴掌不重,卻也已經打破了他的嘴角,再來幾下,他可受不了。感覺到一根手指伴著一股清涼鑽進身體裡,柳黎下意識的縮緊,屁股立刻被狠狠地打了幾巴掌,他嗚咽著放鬆,任那手指在身體裡旋轉、抽插,由一根逐漸增加到三根,快感漸漸升了上來,但很快,手指撤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無法承受的巨大。
“啊!好痛……好…痛!大人,嗚嗚,輕點,嗚嗚嗚嗚,饒了我吧,痛!”淚水立刻在柳黎的臉上肆虐,他怕疼,快感也不見了。可是,感受到身下人的緊質,司馬長風那裡肯放棄這無尚的美妙滋味,立刻握住柳黎的腰律動起來。
柳黎難受,司馬長風也沒痛快到哪去。自己日夜兼程親自前往韓家堡,結果還是晚了一步,星兒又落到了冷玦手裡,會怎麼樣還是個未知數,可是這個馬屁精,竟然還有心思去城外郊遊!趁自己不在,四處獻媚,都巴結到宇文晨那裡去了,這怎麼能讓司馬長風不生氣!
“丞……丞……相大……人,嗚嗚,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不行……不……不行了,嗚嗚,放,過……哈……啊!別,別再……嗚嗚嗚,小人……再也不敢……饒……啊!!!!”一聲尖叫,柳黎受不了昏了過去。
雖然身下的人兒已經失去了意識,但司馬長風併為填平的慾望仍然叫囂著。將可憐的人兒翻了個身,抬高他的腰,大力分開他的雙腿壓向兩邊,司馬長風幾乎跪立著衝進柳黎的體內,一下一下的撞擊著,馳騁著,似乎是想將幾天來積壓的慾望發洩出來。
終於,他低吼一聲,將自己的灼熱灑在最深處,隨後頹然的倒在柳黎的身上,喘息著了一會兒,才拿起身邊那條已經被蹂躪不成形狀的被單,將兩人裹了起來,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