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符賢侄,你這嘴巴還真是會說。好,既然你開口,那一個月後的六方大比,我們玄道宗,就去湊湊這個熱鬧。”千工道人說道:“總是不能讓張符賢侄,白跑一趟的。”
那名為張符的男子聽到這,笑呵呵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晚輩,就在上仙派陣營中,恭候千工前輩大駕了。說起來,時候不早了,既然前輩答應,晚輩便先告辭了。”
“好好好,送客。”千工道人倒也並未客氣什麼,擺了擺手,直接打算將這張符送走了。
張符揹負著手,笑顏在面,領著身後一大幫女人,便就離開了。
其離開時,壓根都沒正眼看楊辰一眼,顯然,壓根就沒有將楊辰當成一個正兒八經的貨色。
其身後跟著的女人,也是不正眼去瞧玄道宗的人一眼,彷彿覺得這裡的男子,根本沒有誰能夠入得了法眼一般。
只有紅月戀戀不捨的看了眼楊辰,隨即在楊辰使了使眼色下,隨同張符離開了。
剛才的工夫,楊辰已然和紅月透過奴役禁制聊了很多。
奴役禁制是一個很特殊的東西,透過此禁制交流,比神魂交流都要省事多了。
神魂交流還有神魂波動,遇到實力強的人,很容易被察覺到這般竊竊私語。但奴役禁制不同,即便是實力強勁者,也難以察覺到。
因為時間短暫,楊辰所知道的也不完全,不過卻做到了紅月的苦衷。
紅月當初帶著邪雲老人一路逃亡,透過傳送陣,正好是落到了戰場一帶。邪雲老人當時便重傷在身,再加上傳送波動太強的原因,傳送到這邊疆戰場上時,就已然堅持不住,身死當場。
想到與自己同出一地邪雲老人戰死,楊辰也是嘆了口氣。
畢竟他的故土,便只有那麼幾個頂尖的強者,如今幾乎全都死了。就只剩下他和華宛如了。
而他和華宛如之間,也必定是要分出個你死我活。
想到這,楊辰緊握拳頭。
紅月在戰場之上,固然足夠小心,但終歸還是勢單力薄,沒有足夠強的實力。最終被那張符的上仙派等人,當做異族之人捕獲。紅月當時便要自刎當場,免受人侮辱。
然而,這張符卻是起了色心,看到紅月如此嬌容,就將其俘虜,軟磨硬泡,打算佔了紅月的便宜。
但紅月卻也是聰明女子,死活不從,讓得張符絲毫辦法都沒。
張符現在仍舊不死心,到哪裡都帶著紅月,誰也不知道其心中到底在想著什麼。
更多的,紅月來不及和自己講出來。
楊辰也頗為頭疼,如今自己也是人生地不熟,根本沒辦法將紅月救回來。這張符又非玄道宗的人,乃是上仙派的高徒,看起來連千工道人,都要以禮相待,由此可見此人定非普通角色。
他若冒然出擊,吃虧的只會是他。
所以思前想後,楊辰還是打算先穩定下來,不急於一時。張符既然不死心,便一兩日不會傷了紅月,他心急也沒用。
就在他思緒之是,閣中其他人已然是詢問起來:“千工師伯,這上仙派他是沒安好心啊。我們玄道宗已然多少年不參加六方大比了,他今天竟然還刻意拉我們來參加,豈不是羞辱我們嗎。”
”千工道人冷聲道:“哼,這小子年紀輕輕,肚子裡卻一肚子壞水,他當然沒安好心。不過他不是出謀劃策的主使人,定是他師傅給他安排的話。想讓我們玄道宗也參加,無非就是覺得我們玄道宗好欺負。如果是五方大比,他上仙派先對壘的就是太一門,他上仙派當然不願意,如果我們參加六方大比,那就是六個勢力,到時候上仙派對手就是我們。”
“既然如此,千工師叔,我們幹嘛答應他啊。”
“對啊千工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