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薄，人族修為起點還比另兩界低，能有如此發展已經值得稱讚了。

既然楊戟都這麼說了，那一定沒錯。姜玥芷想著，“果然是自己眼界小了啊。”

“你也不用灰心，你又沒見過那些真正能掌控空間法則的法寶，一個個都是多麼逆天！”

哮天說到這裡，神情帶有嫌惡，彷彿記憶裡那毀天滅地的威能，砸到了自己的身上。只是想想，都有些炸毛了。

不過他的話倒是提醒了姜玥芷，自己也不用驚訝、不用著急。

神話？那不就在自己面前嗎？！哮天犬、二郎神，說出去又有誰會信呢？

姜玥芷花開般的玲笑，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天吶，那是誰？”“好美的可人啊！”“……”

周圍的雜聲接連不停，估計要不是有鍾管家殺人的視線死盯著人群，而他們又不敢在這裡鬧事，早就圍過來一堆人了。

被如此多噁心的視線盯著，姜玥芷也是極不舒服，只是她也沒什麼辦法。

所幸正是傳送陣再次開啟的時候，他們便走進了裡面。

時間不過短短一瞬，但過程並不好受。姜玥芷的意識隨身體急速的穿梭，似乎扭曲的不止是空間，還有在其中的自己。

如此刺激下，她只感覺一陣眩暈，彷彿意識真的被抽進了旋渦，渾身一軟，差點就要倒下。

只是突然的，“好像有力量匯入了我的身體，感覺不暈了。”姜玥芷剛這麼想到，隨即就出了傳送陣。

等她疑惑的回頭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楊戟已經到了她的後方。正是他隔空輸送靈氣，才讓姜玥芷撐住了身體。

姜玥芷聽到四周有些嘈雜。看過去後，她發現好像不僅是自己不適應傳送陣，基本上所有人都在瘋狂嘔吐或是直接暈過去了。

仔細看的話她還會發現，其實鍾管家的身體也在持續的顫抖，只是他好像有著抵抗力，一直緊攥著拳強忍著。

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的信念，是絕不能讓姜玥芷前面的防護倒下，還是因為年紀大經歷過什麼特殊的痛苦，所以有了抗性。

自己的症狀，好像還挺輕的？

正琢磨的姜玥芷，很快被楊戟打斷了思路，“沒事吧？”

“啊！沒，沒事了，只是剛剛有點頭暈。”

“初次經歷空間震盪，就是會不適應。”

姜玥芷想著，楊戟言下之意就是安慰自己，但也有她沒想到的部分。

楊戟在心裡急速思考，“的確有人對空間震盪的抗性較弱，那也不可能所有人都這麼嚴重。

這已經不是副作用了，而是對神唸的傷害！

這絕對是有意的，不過倒還沒有傷及性命，最嚴重的也就是休息幾天，就是不知道這到底是要做什麼？

還有，姜玥芷若真是凡人，又是初次進入傳送陣，為何她的神念會那麼牢固？竟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剛剛那一下，普通人可受不住……

是因為那封印剛巧保護了她的神念？還是說……她本身的資質，神念就是不俗？”

當楊戟感受到了許多打量的視線，來自遠方建築的高層時，他的心裡就已經找到了第一個問題的答案。“這是考驗。”

雖然對煉丹的認識不深，但除了火焰以外，最重要的也就是精神力了。

遠處的就是丹殿吧，那些人應該是一些有資歷的人，是在進行類似挑選的事嗎？

楊戟指向那如山般矗立的高塔，“那就是丹殿嗎？”

順著那方向看去，矚目的是一座古樸高塔。

塔周圍熾熱的意境，讓天空換上嶙峋的背景，此時一定丹火旺盛。至於塔裡接連溢位的濃郁丹香，似乎飄到幾百裡外，都不會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