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剛好在這個季節上岸挖洞。」
顧梁:「……螃蟹上岸產卵繁殖,你不覺得自己這樣,有點缺德?」
「沒關係,殺生不虐生,我及時吃掉就好了。」
顧梁:「……」
魏琛側頭笑道:「當然也不會少了你的那份。」
顧梁輕輕搖頭,無聲拒絕。
大可不必。
兩人閒聊了一路,回到酒店又隨便沖洗了一番,就上床睡覺了。
顧梁本來想問魏琛說的事兒,但是被拒絕了。
「你先睡覺,睡醒了我跟你講,哈欠連天,就別掙紮了。」
他把顧梁推倒在床,然後牢牢抱住,壓住被子,直接閉了眼,拒絕溝通。
顧梁無可奈何,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也就不掙紮了。
只不過這次在魏琛的懷裡,他不抓衣服了,改成把手伸進衣服裡,貼著後背結實的肌肉。
魏琛不太適應地動了動,小聲說:「有點癢。」
「活該。」顧梁一邊享受著手下的觸感,一邊兇他:「誰讓你之前把衣服脫了跑掉了,自作自受。」
魏琛:「……」行吧,他認了。
太陽是從海平線生起的,魏琛被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刺目,便睜開了眼,半眯著,抬手想去按關窗簾的按鈕。
昨晚為了補償顧梁,魏琛還是妥協地開啟了,只不過在心裡發了誓,他以後一定要幫顧梁把這臭毛病糾正過來。
然而他一動,就被顧梁所感知,迷迷糊糊地也要牢牢抱著,不讓他逃走。
又無奈又覺得好笑。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ptsd』嗎?只是一次而已。
「2002,幫我拉一下窗簾。」
2002:「我不能干涉你的世界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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