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之中,我們的身體,一花一草,都失去了形體,都由無量不可思議的微粒構成,這個微粒不過是借用,實質上它不是微粒,也不是波,現實的世界中,沒有一種東西可以形容它,它似乎有無限的可能,它是無量,卻又是一體,一個矛盾完美的集合體。”柳致知皺著眉頭,用看似前後矛盾的話來形容,楓卯眼睛睜得大大的,忍不住開口了。
“主人,它究竟是什麼,我怎麼越聽越糊塗?”
“這就對了,它就是這樣一個東西,人類常規的經驗應用於它,根本沒有結果,也許這就是我們世界的真相,作一個邏輯上推導,如果一個東西不是什麼也不是的東西,它怎麼會形成這個豐富到不可思議的世界?”柳致知笑著對她們說到。
楓卯眼睛中閃爍著不解的目光,而秋月珀也是一樣,不可她比楓卯強一點的是,還在那裡苦苦的思索,而阿梨微微一皺眉,隨即眉頭展開,她朦朧中感覺世界應該是柳致知所說,她也不太聽得懂,不過,她隨即放下了。
三個人,三種表現,柳致知苦笑,三個人表現雖不同,但屬於正常,並沒有高下之分,楓卯是真的不懂,所於她也不思考,秋月珀也是不懂,但她是真心想弄懂,所以她苦苦思索,阿梨朦朧中似有所感,但她的路卻不是格物之道,所以她放棄,一切隨緣,也許將來有一天,她就懂了。
柳致知看見秋月珀在思索,對她說:“事實上,思索它是好事,不過不要著急,有些東西,不是思索所能領悟,當你有所悟,你自然知道。”
秋月珀啊了一聲,緊接著醒悟過來,柳致知是對她說話,不僅臉上一紅,尷尬的說:“我知道,不過我想弄明白。”
柳致知笑到:“悟道是一種狀態,你的身心與自然狀態合一,你好像瞬息就會明白,根本不是思索所能達到,所謂靈機一動。有人會從思索中到達。苦苦思索,言語道斷,坐臥不安,心中好像一團亂麻,喪神失魄,如老鼠咬通木板,忽然之間,木桶之中,糧食噴湧而出,恍然大悟,此一也;有人卻放下一切思慮,自在身心,忽然之間,心性發明,恍然大悟;也有人日常有所思,經歷各種事務,突然有一天,就這麼明白了。說到底,哪種方式有效,得看你的機緣,不必著急。”
“多謝主人提示。”秋月珀微微一禮,柳致知無意之中,眼光掃向秋月珀的面像,眉頭一皺,略微一怔,隨即明白,笑著說:“正好,阿梨在這裡陪我,恐怕已有二日,你們三個還是到老夫人那兒一趟,說不定會有所得。”
阿梨若有所思,看了柳致知一眼,又看到秋月珀,不由微微一怔,隨即恍然,笑著說:“也對,來了道廬有一段時間,月珀,我們先到我娘那裡?”
秋月珀並沒有發現異常,楓卯卻跳躍著說:“好啊,到黎奶奶那兒去!”
“你去不去?”阿梨問柳致知,柳致知搖搖頭:“我就不去了,我還得將自己所學整理一下,形成文字,你們去吧!注意點,雖沒有大的問題,還是小心一些。”
柳致知說了這麼一段話,秋月珀和楓卯並沒有留意,而阿梨卻笑到:“有我呢,沒有事。”
她們三人便翻山越嶺,回阿梨的孃家,柳致知看她們背景越走越遠,淡淡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說:“希望這次,月珀能明白過來。”
柳致知在道廬之中,拿出了筆紙,開始整理他的格物之道,分為法、術、器和雜項四個部分,系統而詳細的記載的他的格物之道,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做,在以前,他也是將他的筆記等記載有關修行各方面的內容,便那是一些零零星星的記錄,涉及各個方面,並不成系統,今天是第一次整理他的所學所悟,借這個機會,他也將自己的東西系統的梳理了一遍。
柳致知在道廬中整理他的格物之道,而阿梨三人一路翻山越嶺,楓卯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