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幻化而出刀兵一掃而空,劍光森寒,落向譚儉。
譚儉用刀兵符也是為了阻止一下柳致知,給他贏得時間,以便施用其它手段。刀兵符一出,他手上出現一面布幡,隨手一搖,剎那間,黑氣滾滾而出,轉眼結成一尊魔像。頭生雙角,背上有翼,單首四臂,一臂執一白骨天靈蓋當碗,其中半碗通紅的液體,好似半碗鮮血;一手執杖,卻是白骨雕成,上盤兩條青sè的毒蛇;另兩手卻拿住一隻袋中,不知其中是何物。
此物一現,柳致知的飛劍也到,魔物陡然將袋子開啟,yīn風呼嘯而出,帶著朵朵幽藍的磷火,隱隱似有悲聲,柳致知心神一恍惚,知道這yīn風磷火有針對人的意識部分,當口吐音:“臨”,立刻清醒過來,就在那一瞬那,劍光都有些黯淡,柳致知一清醒過來,劍光又重新盛起。
船上的宋琦和賴繼學由於隔得較遠,並未受多少影響,他們畢竟是修行者,而船主夫婦就不行了,眼光一看到磷火,不由就被吸引住,不自覺地要往前走,賴繼學一現,不由一驚,兩人忘記了船主夫婦是普通人,手一甩,三枚碧綠的的孔雀石出現,組成一個三角形,轉眼間綠光如幕,下接江水,如罩子一樣,將整個船罩了起來,靈光一起,船主夫婦立刻清醒過來,有些奇怪,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剛才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
秋鴻劍的劍光如一陣狂風掃了過去,劍光一過,yīn風磷火立消,絞殺向那魔物,那魔物將白骨碗丟擲,同時一杖打出。
白骨碗中液體如血,傾瀉而出,好似倒不盡,血水如瀑布衝出,衝向秋鴻劍,柳致知鼻中聞到一股血腥味,有些想作嘔,知道不小心吸了一些血氣,立刻閉氣,體內靈光大作,手掐金光訣,一個流傳很廣的金光護體術,頓時,一派金光如球,頓時將血氣化去。
飛劍卻似陷入淤泥中一樣,一時失去靈活xìng,同時柳致知感覺到血氣在侵蝕飛劍的靈光,柳致知心中知道,自己飛劍雖利,卻未煉到家,意識一起,招回飛劍,同時從袋中取出了手槍,飛劍用力一掙,脫離了血海,柳致知手一抬,對準魔神,就是一槍,飛劍飛回,還好,並未受什麼創傷,但已帶有一縷血氣,在護體金光洗刷下,一縷血氣消散,自己再用意念溫養幾rì,就該完全恢復,收了飛劍,那邊子彈已擊中魔物。
譚儉和況錦嶺見柳致知掏出槍,開始沒有認出是什麼,槍一響,兩人立刻明白了,譚儉並沒有留意,這兩年入人世間,他們也透過各種途徑見識過槍支,但並不能傷害他們,並沒有當回事。所以柳致知出槍時,他們也沒有往這方面想,畢竟修士好像沒有玩槍的先例。
子彈帶著五彩靈光尾跡,shè向魔物,魔物的反應遠遠超出人類極限,手一抬,白骨蛇杖已敲在子彈上,剎那間,一幕無聲電影在上演,沒有一絲聲音,一個靈光團膨脹開來,所過之處,一切都化為烏有,那幡生成魔物在靈光一過,轉眼就剩下了半顆腦袋,這是靈光膨脹到此為止,不然,恐怕連半顆腦袋也不會留下。
那半顆腦袋轉眼化為黑煙,縮回了譚儉手中幡中。這個結果一下子讓譚儉無法接受,也出乎柳致知的意料,柳致知本以為將魔物震碎成黑煙,誰知靈光所到,一切都灰飛煙滅。
柳致知沒有深想,他的子彈是利用真正爐中煉丹之理,以鉛汞所成,雖不是仙丹,但其中暴陽之氣極重,不像真正外丹那樣平和,而譚儉手中幡顯然是以yīn煞之氣為主,完全和子彈是相反兩種氣息,一遇到子彈,當然灰飛煙滅,如果是其他法器,效果就沒有這麼明顯。
柳致知見一槍奏效,更不遲疑,抬手對準譚儉又是一槍,譚儉剛才見過那一槍之威,如何敢硬接,一時取用其他東西也來不及,便一咬牙,將手中幡一抖,硬給拋了過去,攔截子彈,剎那間,滾滾黑氣裹著這面幡,如一朵烏雲一樣,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