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用的東西。
不過這是他浮在意識表面的資訊,沉入潛意識中的卻沒有,而大島津只覺得一陣恍惚,甚至經為自己的意識好像離體一樣,並沒有什麼不良後果。
柳致知心中一動,向他的潛意識探去,這是主動探索,剎那間,大島津像遭了雷擊一樣,渾身顫抖,他大腦中意識開始保護自己,雖然有一部分資訊洩漏出來,但柳致知明顯感到一種抗力,柳致知恍惚間,彷彿看到他的大腦之中,一串串生物電光在大腦溝回中閃過。
柳致知向大腦溝回探了過去,只覺他的大腦猛然電光大盛,像煙花爆發一樣,只聽見大島津一聲慘叫,口鼻之中噴出鮮血,大腦電光一閃,猛然沉寂下去,知道自己太心急了,忙收回自己的意識,再看大島津,已然氣絕,身體還在一動一動抽搐。
柳致知苦笑:“到底不熟悉,想探查他腦中資訊,一不小心,他完了,不過,該得到的已經得到,這兩個人是東瀛方派過來,最初是查探疫病情況,後來才接到這個任務,原來,疫病的源頭在東南亞,是有人在搗鬼,我知道了,不怪何惲當日走得匆忙。”
“人已死了,算了,回去吧。”阿梨說到。
“他死了活該,居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柳致知恨恨的說,隨手一個火球,將他的屍身化為灰燼。
想了想,說:“不行,那個廣末純子不能放過她,與這個大島津有一腿,那個風車樣的寶物居然是從華夏得到,既然如此,我應該將風車收回。”
柳致知抱歉著看著阿梨:“阿梨,看來我又到走了。”
阿梨笑到:“阿哥,你去吧,我會自己照顧自己。”又對秋月珀說:“月珀,我們先回道廬。”揮手與柳致知告別。
柳致知在原地,開始以神念向四周探去,在西南方向,感受到了廣末純子的氣息,身影一閃,消失在當場。
廣末純子趕到那處小房子,這處房子並不是住家,而是山中一處公房,在深山中,獵人採藥人臨時歇腳的地方,今天阿昌約了鄰居的姑娘來此幽會,現在姑娘還沒有來,他已趕到,正在這裡等候,聽到有人來了,他躲在門後,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看見一個女人進來,他準備矇住她的眼睛,讓她猜猜他是誰?卻沒看到來人根本不是他的情人,在她一進入房中,一下子從背後想矇住她的眼睛。
廣末純子未進屋之前,就已感應到屋內有人,她根本不在乎,她受了傷,想找一個地方養傷,一見屋內人躲在門後,看行動是個普通人,眼中殺機一顯,裝著什麼也不知道,走進了屋子。
阿昌悄悄從背後出來,還沒有蒙上她的眼睛,她猛然回頭,阿昌一下子愣住了,這個人不是他的情人,他剛想說些什麼,陡然腹部一痛,他低頭,看見一把小太刀扎入他的腹中,他感覺到不可思議,自己又未對她做過什麼。
廣末純子將刀一攪,阿昌滿懷不解與不甘心地倒在地上,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廣末純子將他的屍身拖到角落處,心中鬆了一口氣,拿出一瓶藥,取出一顆,服了下去。
剛調息了一會,聽見有人來,睜開了眼,身體化為虛影,消失不見。門口來了一位姑娘,向四周看了一看,口中叫到:“阿昌哥,你在麼?”
見沒人回答,她推開了門,一眼看見阿昌好像躺在角落裡,有些奇怪,急忙跑過去:“阿昌哥,你怎麼了?”
“他死了,你也一樣,馬上就會跟他去。”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是個女子的聲音,口氣之中,充滿恨意。
“啊!”她一回頭,猛然聽到這個聲音,嚇得尖叫起來。
“支那人就會尖叫,好了,做一對同命鴛鴦。”廣末純子滿臉殺氣,她心中恨透了這個大陸的人,但她還有理智,這種恨意壓了下去,在這無人的地方,終於可以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