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一下,對了,宋琦,你說你用陣法困住一幫人,在哪裡?”賴繼學見宋琦不待見嚴冰,便打岔轉移了話題。
嚴冰掏出手機,聯絡上特殊部門。宋琦指著蘆葦之中,說:“在那邊,你們要不要去看一下,估計有些心理上有問題的傢伙恐怕已經送命了。”
宋琦說完,望了一眼能淨,對柳致知說:“柳老弟,這個傢伙就是到你家中偷書的竊賊?!一個和尚,好好佛法不修行,不怕死後墜入阿鼻地獄!過去修旁門之人,往往發誓:今生不求男和女,來世不求為人,現在的人,恐怕不顧來生了!”
宋琦這段話在不同人耳中意義不同,嚴冰立刻用懷疑的目光望著柳致知,而能淨臉sè一變,他自以為所行甚密,卻不料好像大家都知道似的。柳致知不滿望了宋琦一眼,知道這傢伙報剛才自己送材料給他,將他誘入麻煩之中一箭之仇。
宋琦見眾人表情,不由打了個哈哈,對嚴冰說到:“嚴少尉,不要用懷疑目光看著柳老弟,柳老弟身上沒有那種yīn氣,沒有修過五鬼之術,柳老弟的武術已到了一個邊緣,說不定能以武入道,剛才噴出那一道白氣如箭,shè出三四尺凝而不散,可見已得內家jīng髓。柳老弟,承你情,我以前無意間得到一本劍術,其中就有以氣御劍之術,甚至一口真氣內煉,化為白光,數丈之內,取人之首,我對武術未下過功夫,卻是不能練,過天送給老弟,也算還老弟將木髓送我之情!”
柳致知沒有想到自己送出木髓居然得到如此回報,他本來已有二件法器,也不稀罕這件靈材,兼之想開宋琦一個玩笑,才做出如此舉動,當下謝過宋琦。
“宋兄,你有辦法將木髓煉成法器?”賴繼學心中不由驚訝起來,嚴冰眼睛也亮了起來,特殊部門說實話,也收集了一些材料,畢竟國家力量不是個人所比擬,但雖有不少專家研究,卻進展幾近乎零,倒是對一些現成法器研究,衍生出一些東西,對付那些普通yīn魂之類還有些效果,但對付真正高手,還不如現代火器。
“我不行,我師傅也不行,不過,我師有一個朋友,卻是營造門的人,對煉器很有研究,但煉材難得,過段時間,我去求師傅。”宋琦淡淡地說到。
“營造門是什麼門派,煉器很難嗎?”柳致知不解地問。
宋琦和賴繼學都笑了起來,宋琦說:“老弟,你不是修行中人,營造門上可追溯到chūn秋時代,可以算是墨家一支,後來又吸收了公輸班的傳人,擅長營養宮室之內,許多大型工程有他們的影子,如都江堰就有他們功勞,世人都以為他們善於大工程,實際上他們也善長煉器,《魯班經》就是他們一點皮毛!煉器當然很難,材料用真火提純,這種真火併不是外在的火,而修煉出一點真火,如果用一般的火,許多材料都會燒成灰,或者發生化學反應,完全破壞掉,能修成真火,並能以真火提純材料,並要識別特xìng,根據材料特xìng構建不同法陣,一般修行者就是修出一點真火,也不能持久。”
柳致知一聽就明白了,宋琦所說公輸班就是魯班,魯班並不姓魯,不過是魯國人而已,宋琦提到真火,邵延說自己心念就是真火,難道一般修行者沒有心念?
“我以前聽一個道士說過,心念就是真火,不是每個人都有心念嗎?”柳致知不解地問到。
“你是聽誰說的?心念洗煉法器,不過是法器煉好之後,與自己相合,就是修行人,也很難控制這些,真火是體內五行中火的昇華,心念不行!”宋琦說到。
柳致知不再說話,他知道自己與一般修行人之間的不同,自己也好,當rì遇到的邵延也好,特別是邵延,一語點破真火本質,而其他人卻依然侷限於表相。
幾人邊說邊走,向宋琦所佈陣法而去,能淨低頭跟著眾人,還有幾人在打掃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