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卻是自己真實本事。
柳致知微微一笑,腳下也加快了速度,他使用的並不術法,而是國術中陸地飛騰術,就是傳說中輕功的一種,並沒有傳說中玄乎,只不過速度較快。跟了上去。
兩人在前,柳致知在後面跟著,不超過他們。也不被他們落下,不一會,三人進到山中。在一處山谷之中,前面兩人停下了腳步。
“果然是高手,不怪我這位師弟會在你手上吃虧。”那人說到。
“過獎,燕歸是你師弟,那你是誰?”柳致知眼光一掃兩人,同時將四周情況收入眼中。
“任凌華。”
“司馬向是如何死的?”柳致知外鬆內緊,他相信司馬向不是死在自己的手中,雖然自己下了yīn手,時間沒有到,司馬向平時作威作福。被其他人下手幹掉,也在情理之中。
“不是你下的手?”燕歸懷疑到。
“我?”柳致知搖搖頭:“我這幾rì在那家集,而且,你們不是透過各種關係,甚至串通當地派出所和小地痞。瞭解我的情況,甚至想對我下手,你們應該對我行蹤很清楚。”
“卜眾群家中之事是不是你下手?”燕歸陡然想起了什麼事,責問到。
柳致知冷眼描了他一眼:“你有證據嗎?”
“得罪司馬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燕歸叫到。
“司馬向不是死了,再說,好像他也動不了洪祥和。大概除了像你這樣狗才亂叫!”柳致知眼中露出殺意,司馬向多次暗算別人,燕歸為虎作倀,柳致知也聽到一些傳聞。
燕歸臉一變,就要翻臉,他師兄任凌華攔住了他,說:“我不管你殺沒殺司馬向,那件青銅匜在什麼地方?還是你知道什麼訊息,說出來,你可以走。”
“那東西不在司馬向手上?”柳致知奇道。
“司馬向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背上捱了一掌,他相好也昏了過去,青銅匜被人取走。”任凌華邊說邊盯著柳致知的眼睛,想看看柳致知聽到這個訊息有什麼反應,陡然他失望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總有人想取他xìng命,說實話,我也想取他小命,可惜有人先動手了。”柳致知有些惋惜地說。
“找死!師兄,我來控制他,讓他說出實話!”燕歸手上出現那個雕像,口中誦咒,想放出妖鬼上柳致知的身,他上次吃過柳致知的苦,卻沒有清醒認識,以為柳致知只是功夫利害,他上次還未施展,便被柳致知將手中雕像搶去,今天在師兄身後,如果柳致知出手,自有師兄擋住。
柳致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動,而任由他施展,只是有點可憐他,說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咒剛誦完,手訣一催,手中雕像嘭的一聲,四分五裂,一股黑煙從他的鼻頂鑽入,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先是膨脹起來,又迅速癟了下去。
這個變故完全出乎任凌華的意料之外,轉眼間知道,燕歸的術法被人做了手腳,引起妖鬼的反噬,口中急誦:“天靈地寧,鐵光罩體,斬妖滅魂,還我清淨,吾奉茅山祖師律令!”手中掐出斬鬼訣,無形波動起,向燕歸身上罩去。
一聲嘶吼,從燕歸身上冒出一條狗形黑影,雙眼兩顆磷火,咆哮著向任凌華撲去。
而燕歸此時已是皮包骨頭,黑影一離體,燕歸的眼睛也失去光彩,頹然倒地,失去了生命氣息,柳致知在一旁冷眼旁觀,當rì在趙家,柳致知將雕像還給燕歸,就做了手腳,對方不用此物還好,一用就會失去控制,反噬自身。
黑影狗形妖鬼撲向任凌華,任凌華的斬鬼訣也已罩下,空氣中傳來炸響,如放了一個小炮,黑影頓散,一陣旋風向四下排出,塵土揚起。
任凌華的功行遠在燕歸之上,妖鬼就是反撲,根本動不了他,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