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細一看,真的動了起來,冰杯剎那間化為液態,令人稀奇的是,依然保持杯子外形,裡面茶水絲毫沒有半點侵入混融,茶水碧綠透亮,而杯子中清亮無sè的水卻絲毫不受影響,而且依一定方式流動,給人一種目眩的美感。
兩人分別端杯,一飲而盡。“好茶,好些喝法,恐難再得。”柳致知開口到,對守明,他目光之中透出讚賞,而守明也一樣,說:“偶爾為之,道友一笑,如果都依如此喝法,老道可吃不消。”
兩人說完,不覺而笑,守明手中懷子陡然化作水龍,接著化為霧龍,自然飄散;柳致知手中杯子發出一聲脆響,好像玻璃破碎,他手中杯子根本沒有化作固體冰,依然是液態,卻碎成碎片,紛紛揚揚,如無數花瓣從空中飄落,還未落地,自然無蹤。
“柳道友,以前之事,是非恩怨,當如chūn夢,較量一場,何苦來哉!”守明苦笑到。
“前輩意思,晚輩自然遵從,世間紛爭,正如前輩之言,何苦來哉!”柳致知也深有感觸。
“老道多一句嘴,走yīn鏡可在你手中?”守明將以前之事化解,口氣之中不覺有些輕鬆,笑問了一句。
“前輩也知道走yīn鏡,的確在我手中,昨晚可是前輩以靈識感應晚輩?”柳致知問到。
守明點點頭,說:“不錯,我昨晚在觀中打坐,陡然感到山下十數里外yīn氣大盛,查了一番,發現是走yīn鏡,此物是清末民初,本門一名弟子學道未成,其師煉了這面走yīn鏡,讓他在人間做些法事,混口飯吃,後來,弟子去世,世間也換了天地,諸門遇劫,此物不知流落何處,原來落到你手,昨晚動靜不小。”
柳致知一聽,知道守明隱隱有責備之意,開口解釋到:“其事與晚輩有關,不過晚輩並未主動使用術法傷人,而是他人自取其禍。”便將昨天之事詳細說了一遍。
“你倒是未用術法干涉世俗,不過卻鑽了一個空子,也不好怪你,世人妄心,倒是自取其禍。”守明聽完柳致知述說,不覺長嘆,他看得出,柳致知並未說謊。
柳致知手往腰間一摸,取出此鏡,遞給守明:“前輩,此鏡既然是貴派所煉,物歸原主。”
守明接過一看:“你手法不錯,封住了此鏡,也罷,既然如此,我將之修復。”說完之後,手上靈光一閃,解開了柳致知的封鎮,柳致知感到守明心念之火開始對鏡中法陣進行重構,不到一盞茶時間,就是不封鎮,也感不到一點yīn煞之氣外洩。
守明順手又拋給了柳致知:“此物落到道友手上,也是緣分,不過道友也應該看不上此物,如遇到能傳承此物的民間人士,就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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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 事始有終風波平
走yīn鏡是當初為一個學道未成的弟子所煉,讓他能在一定程度上與亡者的靈魂能交流,好像能走yīn入地府一樣,對於真正的修士來說,並沒有多大用途,其能聚集yīn煞之氣,或借鬼物使些手段。 但對於修行者,聚集yīn煞之氣方法很多,而且yīn煞之氣在質和量上不到足夠的程度,對一般修行者產生不了什麼不良作用,所以這面鏡子對真正修行人士來說,用途並不大。
柳致知聽守明這麼說,也沒有推辭,直接收了過來,開玩笑地說:“這可是我花二千元買的東西,如果誰想要,不僅是緣分,還得花二千來買。”
“你自己看著辦,花錢也對,畢竟法不可輕傳,千金買法,已是極便宜。不過你得到這面鏡子,弄出那些事,還得由你收尾。”守明也笑了。兩人一是開玩笑,一個說的卻是實話。
“不能這麼說,那些人咎由自取,是他們自作孽,與我有什麼關係。”柳致知知道守明的意思,在接下來的rì子,肯定會在當地有一些影響,雖然官方會以無神論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