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充滿畏懼,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可是什麼也沒有做,是你們自己自作自受,幸虧他目前沒有他心通,不能讀懂他人心裡想法,不然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表情。
“各位jǐng察同志,想不到又見面了,想不到今天有功夫來燒香,真是幸會。”柳致知帶著微笑,但怎麼看也顯得心口不對。
“柳先生,您是高人,就鐃過我們,那天是我們不對,我們不應該在徐所長指使下,拘留您,現在徐所長已經死了,你就發發善心,放過我們。”副所長開口求到。
柳致知一臉驚訝:“你們弄錯了,我不是什麼高人,你說你們那天是知法犯法,誣陷我,這件事已經過去,我也沒有投訴你們,如果心中有愧,想自,你們走錯門了,應該去法院紀委之類。”
柳致知這是明知故問,但他的話,也沒有錯,他並未主動出手找他們麻煩,那一切是他們受了走yīn鏡所聚yīn煞之氣的影響,從根本上說,與柳致知沒有關係。
那幫jǐng察一臉羞愧,其中那位審問過柳致知的jǐng察第一天就在審訊室中受了驚嚇,情況更是嚴重,一閤眼,好像惡鬼纏身,這兩天來,幾乎沒有合什麼眼,感覺自己徹底要瘋了,此時再也顧不得尊嚴,一下子跪在柳致知面前:“柳大師,我們有眼無珠,得罪你老人家,你就放過我們吧!”
柳致知將身一偏,讓過了他,冷冷地說:“我不是什麼大師,也沒有對你們做什麼,你們不過平時為人不正,如果為人正派,根本不會如此。”
柳致知話不錯,胸有正氣,yīn邪自不會侵身,何況此事非柳致知所為。
省修一見,開口勸到:“柳先生,他們陷於yīn邪恐怖之中,古人說醫者仁心,柳先生,還是幫幫他們。”
“省修小師傅,此事實與我無關,他們誣陷於我,扣住我一面鏡子,到現在還沒有還,自己身受恐懼,便想當然地以為我害他們,我之所以將那面鏡子帶走,就是不想為禍世間。”柳致知不客氣地說到。
“柳先生,我知道,那面鏡子本是yīn邪之物,柳先生將之封鎮帶走,本是出於好心,有些人卻利令智昏,搶佔那面走yīn鏡,卻送了兩條命,還望柳先生慈悲為上,救一下這些人。”省修雖是勸柳致知,實際上是說給那些jǐng察聽。
“你們聽清楚了,是你們自作自受,那面走yīn鏡在哪裡?”柳致知回過頭冷冷地說到。
那些jǐng察汗一下子就下來,根源居然出現在鏡子上,副所長硬著頭皮開口:“柳先生,那面鏡子被寧良凌拿走,晚上就瘋了,不知鏡子在什麼地方,能不能賠錢?”
“行啊,我買此鏡,花了二千元,現在漲價了,五千元。寧良凌瘋了,他根本沒有瘋,以為鏡子是好東西,放在身邊,晚上不招來惡鬼才沒有天理,他早就死了,現在不過是被兩個惡鬼佔據身體,還以為真的瘋了。”柳致知毫不客氣地說到。
數名jǐng察將身上現金一湊,倒是足足有餘,柳致知接過錢,順手扔給了省修:“省修小師傅,就算我香火錢,你們是塑金身,還是去救濟他人,你看著辦。”說著,身上陽氣一蕩,眾jǐng察身上yīn煞之氣大部分都消散,還有一些已深入骨髓,柳致知不是做不到用術法拔出,但他並不想如此做,讓人取來紙筆,開了一付藥方。
這是一付定神培陽的藥方,從定神湯中化出,主要是:人參、茯神、白朮、丹參、遠志、生棗仁、丹砂末、柏子仁、巴戟天、黃耆、當歸、山藥、甘草和白芥子,還有一些其他培陽氣驅yīn邪的藥物,配伍合適,幾劑下去,應該將yīn煞之氣拔得差不多。
眾人千恩萬謝地走了,出門時感到身上暖洋洋地。他們一出門,柳致知回頭看著省修,說:“道友驅除他們身上yīn煞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