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手中依然沒有放鬆,扣住對方脈門,對方渾身痠軟,暫時失去抵抗能力。
對方卻有苦說不出,口腔暫時又不受控制,一時嘴中嗚嗚,柳致知疑惑大生,此時,附近不少人圍了上來,見有事情發生,國人喜歡看熱鬧,就是修行者也大多如是,有人認出來了:“這不是妙手神偷肖寒,怎麼失手了!”
“你有沒有認錯人,肖寒可是從未失手過!”有人懷疑到,一時間眾口紛亂,柳致知也明白了自己所捉之人,卻是以偷為生,而且大名鼎鼎。
肖寒聽到眾人的議論,一時臉都紅了,堂堂神偷,今rì牌子算是砸了,口腔之中已恢復一些,話雖不流利,倒也能聽出意思:“這位朋友,能不能放一下手,我不跑!”
“放手?我不相信你的話!”柳致知毫不客氣地說到。
肖寒yù哭無淚,不過話卻流利得多了:“這位朋友貴姓,我叫肖寒,平生第一次被人抓個現行,讓我明白自己是栽在誰手上!”
“柳致知,現在我該如何處理你呢?”柳致知盯住肖寒,說實話,他也有些犯難,總不能揍一頓,此地所有人,大多數是修行中人,總不能將之送往公安部門,再說,此地也無公安部門。
“朋友,我算了栽了!肖寒在此向朋友道歉,手下留條路,將來見面必還恩情!”肖寒放低姿態說到。
柳致知見此,便鬆開了手,雖然柳致知也想給他一個教訓,但對方並沒有得逞,態度也好,畢竟小偷小摸並不是什麼大罪。
柳致知一鬆手,肖寒退後了兩步,揉了揉手腕,手腕上一圈烏青,肖寒為了身手快捷,是下功夫學習過國術,見手腕上一圈淤青,不由倒抽一口涼氣,一抱拳:“多謝柳朋友大度,這個情我肖某人領了,以後當重報!”
說完之後,身影一幻,居然在原地消失,柳致知捕捉到一種波動,對方也在柳致知意識中消失,知道這應該是一種特殊的遁法,想不到修行者中居然有人做無本生意。
柳致知並不清楚,肖寒實是盜門傳人,早已不是世間普通的小偷,就算是空空兒一流人物,一般人他還看不上眼,只有他動心的東西,才下手,令不少修行者很頭疼,卻又抓不到他的把柄。
圍觀的人群也散去,柳致知也不以為意,繼續在谷中轉悠,這邊卻有不少外國人,應該說是國外的修行人,來自各個地方,有rì本的,有歐美的,也有東南亞的,既有現金交易,也有以物易物,有些外國人已賣完了東西,正在四下買貨,柳致知遇到一位,一攀談,對方是來自南美的巫師學徒,以前來過華夏,無意中得知此事,乾脆做起修行界的倒爺,遊走在世界各地,去過歐洲,非洲,這兩年來也賺了不少錢。
這一點倒讓柳致知眼前一亮,不過隨即否定了這個念頭,自己以後如果遊歷天下,倒可以這樣考慮,但不能主次顛倒,如果一心忙掙錢,放鬆了修行,卻是得不償失。
柳致知瞭解谷中一般人行事規則,也看好一塊空地,決定明天來此擺攤,將水晶出手,他相中地方,今天是國外人擺攤的集中地,他本來就針對老外而洗煉的水晶,國內修行者中,應用水晶的並不多。
第二天,柳致知早早就來到此處,用一塊塑膠布鋪下,將東西放在其上,基本上是水晶,還有一些以前的戰利品,並不是什麼好東西,便靜靜等待開張。
一個多小時過去,有幾個國內修行人走過,拿起水晶看了一下,便又放下離開,連價都沒有問一下,倒是有一個人相中柳致知戰利品中一件東西,討價還價之後,總算做成第一筆。
柳致知也不著急,時間有的是,柳致知甚至準備擺幾天攤,昨天與安德列做成那筆秘銀生意,對柳致知來說,就已經足夠了,何況還多了一截橡木芯。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有一個東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