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公斤以上的深蹲成績,一腳踢斷20英寸的木樁,限期達不到的都被處死。教練經常在夜間溜進學員的宿舍,用鞭子抽打他們,在此情況下,學員們都鍛煉出了一種技能,只要稍有響動就會驚醒並迅速作出反應。
這些是柳致知所瞭解的一些情況,更深層的情況,柳致知也不可能瞭解到,這種環境下訓練出來的人已不能算人,而是一臺兇殘冷靜的殺人機器。
柳致知望了一眼格倫威特左臂上的槍傷,槍口已經處理過了,柳致知身上雖有藥,但對方已處理過傷口,傷口是槍傷,柳致知不想多事,說:“也只有那種地方才能訓練出你這樣的人,你將屍體處理下,我收集一些木柴來烤肉。”
“我已一天多沒有吃飯,對方一共六人,路上被我殺了三人,我處理屍體前,能不能先填一下肚子。”格倫威特說。
“當然可以。”柳致知說到,他以為對方吃些乾糧之類,還有點奇怪,不過格倫威特接下來的動作,才讓他明白對方為什麼跟他說了一聲。
格倫威特直接走到野生山羊面前,拎起山羊,一口咬在山羊的脖子上,山羊身體還溫暖,柳致知打到山羊並沒有十分鐘。
格倫威特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山羊血,然後放下山羊,說了聲謝謝,去林中處理幾個人的屍體。
柳致知收集好了薪柴,在湖邊將山羊洗剝好,架到火上烤了起來,格倫威特進入林中,見到三人屍體,三人都是死不瞑目,而且都是一擊斃命,除了那個被石頭擊中額頭的,另兩人甚至身上傷痕都沒有,心中對柳致知更是忌憚。
野山羊的香味傳了進來,格倫威特處理好屍體,有點遲疑,是不是趁此機會離開此處,對方給他壓力太大,這些人追殺他,他都未有如此大的壓力,面對一個好像人畜無害的柳致知,他感到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不過他也對柳致知充滿了好奇,自己可是在訓練營中徘徊在生死邊緣才達到目前這個程度,對方顯然不是這樣,他如何達到這樣的水平,甚至超越了自己。
柳致知見格倫威特出了樹林,招呼道:“過了歇一下,還有一些時間,羊肉才能好。”
格倫威特走了過去,坐在地上,手上拎著三個扁平銀sè小水壺,拋一個給柳致知:“柳先生,這是三人身上的,裡面裝的是上好伏特加,想不到三人身上有這樣的好東西。”
柳致知伸手接住,開啟了一嗅,說:“好酒。”裡面酒液極清洌,幾乎沒有雜質,柳致知的感應到一種火辣,他根本不怕別人在其中做手腳,那瞞不了他。
“你不是俄國人?”柳致知喝了一口,又蓋上瓶蓋。
“我是美國人,父母是德國人,後來移民美國,從小喜歡格鬥術,一個偶然的機會,我進入訓練營。柳先生一身格鬥術很高明,不知在那裡所學?”格倫威特好奇地問到。
“我從小學習武術,並未進入有關專門機構,是華夏傳統的師徒傳授。”柳致知說到。
“華夏的功夫如此神奇嗎?訓練營中也有來自華夏的教練,雖不強壯,但非常利害,真想不通他們是如何做到的。”格倫威特搖搖頭,似乎感到不可思議。
“華夏功夫與其它國家格鬥術從格鬥上來說,並沒有高下,不同之處,是華夏功夫更注重養生,融入許多對世界的理解,到了一定層次,已不是技術問題,而是對世界真理的理解。”柳致知說到。
“我自認為是一個高手,但比起柳先生還是感覺有不少差距,不知如何進一步提高?”格倫威特向柳致知請教。
“從技術和力量上來說,你已到人體的巔峰,沒有什麼訓練方法讓你有大的進步,如果你想進一步,一個是可以到印度學學瑜珈之類,加強對身心的掌控,格鬥到你這個程度,已不是技術問題,而是掌控的問題,以最小力氣,最小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