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楚,何惲臉上露出苦笑,柳致知並沒有出手,而是另一個人出手,真是無知無畏,居然惹上了他,便低聲說:“師兄,還有你們幾個,居然惹了他,還好,他沒有與你們計較,不然,你們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趙哥驚訝問到:“何哥,你認識他,難道你也怕他?”
“不要激我,那人我認識,叫柳致知,一身功夫神秘莫測,已經到國術的巔峰,我不過才入明勁,與他差得遠,不要廢話,跟我去認個錯,以後眼睛放亮一些。”何惲實際上並沒有趙哥大,但他的實力高,其他人稱他為何哥,他也預設了。
幾人來到柳致知面前,除柳致知,其他人都緊張起來,何惲直接向柳致知走來,到了近前,一拱手,在現代都市中,依古禮,還是很引人注目:“柳先生,我的幾個朋友與你發生一些衝突,我問了一下情況,錯在我們,特來向你道歉。”他也不想面對柳致知,柳致知上次給他的壓力太大了,這次依然感覺到自己在柳致知面前沒有一絲反抗的念頭,有點奇怪,但臉上卻沒有露出分毫。
柳致知見此,也站了起來,還了一禮:“想不到在這個地方遇到何先生,何先生,幾個月不見,想不到你的功夫達到這個程度,果然是奇才。”
兩人都依古禮,其他人雖有點奇怪,卻也感覺兩個這樣做很自然,並沒有做作之處,反而有一種賞心悅目之感。
“來,趙昆,向柳先生等人道歉,柳先生,趙昆出自我現在習武的倡武俱樂部,練習的是zì yóu搏擊,與我師兄趙陽是堂兄弟。”何惲介紹身邊一個人,剛才並無此人,柳致知猜得出,趙昆吃了虧,找趙陽替他找回面子,何惲在場,便一起過來。
趙昆到此時,也無話可說,只好道歉,柳致知也不為己甚,說:“事情並無大事,習武之人有衝動也是正常,但要捺住自己的xìng子,不然遲早有一rì會吃虧。”
“柳先生說得是正理,堂弟,你好好記住。”趙陽也在一旁說趙昆,那兩對男女有些不好意思,當時他們可是推波助瀾。
就在這時,何惲的電話響了,他告了一個罪,到一邊去接電話,柳致知無意間聽到他的通話,柳致知耳力遠勝於常人,此時也不是有意聽,倒聽到一個訊息,這是特殊部門的電話,問何惲的位置,當聽到何惲在蘭筍山附近,便安排一個任務,在附近攔截一個竊賊,此人不是普通人,有特殊能力,在申城博物館中偷了東西,逃竄到蘭筍山附近。
柳致知聽到這個訊息,並沒有動聲sè。何惲走了過來:“柳先生,不好意思,我有點事,先走一步,師兄,今天的事是我們不太對,既然和柳先生說清楚,我們就走吧。”
趙陽點點頭,向柳致知幾人告辭,幾人走後,蔣文蓉嘀咕了兩句:“沒勁,以為他們來討回場子,誰知虎頭蛇尾,柳先生,他們是什麼人?”
柳致知說:“那帶頭叫何惲,以前有過一面之緣。”
“我想起來了,我認識他,幾個月前,我和梅姐去揚州前,無意間遇過他一次,他還向我打聽過梅姐。”柳致顏終於想起何惲了。
“怎麼回事?”柳致知問到。
柳致顏就將當rì之事說了一遍,何惲能騙得了柳致顏,卻騙不了柳致知,柳致知臉上沒有動聲sè,心中卻將事情大概有了一個瞭解,看來,何惲對梅疏影有傾慕之情。
“何惲厲害嗎?”柳致顏又問到。
“你不用問我,問一下鍾銘就知道了。”柳致知並未直接回答,讓她去問鍾銘。
“鍾銘能看出來?”柳致顏問到。
鍾銘苦笑到:“致顏,不是能看出來,而是在他手下吃過苦,就是上次我酒喝多了的晚上。”
柳致顏恍然大悟,說:“我知道了,就是戴大哥出手的那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