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很慢,故酒越陳越香,這點一般高中化學就提到了。當然,神奇地是,柳致知能感覺到酒未到最佳。
“柳老弟,你這一手,我家族中也只有那些老傢伙能品出來,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絕學!”賴繼學感慨地說到。
“那位老闆品出酒中火xìng未退?原來是賴大師帶來朋友,我是老闆,梨來了!特地來見識一下這位大師,想不到是你的朋友!”門被推開了,一箇中年人紅光滿面地走了進來。
賴繼學給兩人介紹,這位就是老闆,老闆說出實情,由於酒好賣,陳年酒賣完了,這一罈酒年份尚缺一二年,特來陪禮。
三人起身說不礙事,老闆敬了一圈酒告退,程振前這才服氣。程振前細細一品嚐,果然加了兩片梨的壇中酒比剛才杯中酒少了那強烈辛辣感,柔綿醇厚了不少。
狗肉配白酒,果然痛快,三人身上吃得都有些冒汗。三人邊吃邊談,男人間,酒一喝,距離立刻拉近。
不知不覺間談到華夏一些傳統,從傳統談到一些傳承的世家,這些見聞,柳致知和程振前以前根本不知道,畢竟兩人出身不是那個層次的人物,許多是第一次聽到,華夏世家中源遠流長的當數山東曲阜孔家,為孔聖後裔,二千多年,一直未衰,建國後,雖受一些衝擊,但與根基影響不大,可謂華夏第一世家。
其次當數龍虎山張家,天師一脈,有南張北孔之說,其餘世家中有世俗世家,也有些與武林修行有關的,如無錫錢家、金陵王家、江浙謝家和俞家、東北金家、山西李家、川省劉家、辰州言家、嶺南賴家等等不一而足,這些都柳致知和程振前以前從未聽說過。
三人酒足飯飽,飯店本在深巷之中,時間也不早了,巷子很狹,也很長,汽車並不能入內,走了近五十米,巷子稍寬,一邊是普通居民人家,一邊居然是一座小佛寺,叫普濟寺,與玉佛寺那種大寺無法相比,寺廟中僧人還未休息,隱隱傳來頌經聲。
三人雖喝了不少酒,柳致知是有修為在身,影響並不大,賴繼學顯然走了另一路修行,對酒的抗xìng比較好,只有程振前有些微醺。但即使這樣,還是有些影響。
時間已經很晚了,路上行人稀少,巷子中很長一段才有一盞路燈,燈光有些昏黃,三人正在走著,前後各轉出三人,手中拿著鐵棒,一前一後逼了過來。
“你們是誰?”柳致知並沒有慌,他是暗勁高手,這幾個人看起來人高馬大,但走動之間,力量並不協調,就是練過,也沒有入門,所以他並不怕,柳致知有把握在短時間內擺平六人,賴繼學表現也很輕鬆,顯然他也有足夠把握,只有程振前有些緊張,手中握緊苗刀。
“誰是柳致知?我們老大想和你敘一敘!”其中一個說到。
“你們老大是誰?”
“我們老大是聞名申城的黑虎爺韓建韓爺,來請你給你面子!”
“沒聽說過!我又不認識他,沒時間!”柳致知淡淡地說,韓建他上學時一次偶然機會聽說過,不過是一個流氓頭子,柳致知和他八杆子也打不到一處,所以毫不猶豫拒絕了。
“劉哥,不要和這小時廢話,乾脆一棍子打悶,麻袋一蒙,送到那個rì本人那裡,反正rì本人要活的,只要不打死,韓爺錢已收下!”另一個小流氓不屑地說。
“rì本人?!”柳致知和賴繼學交換了一下眼神,心中浮出一個人,安倍紀山,至於來抓柳致知的原因,兩人心中大體有數。
“我最討厭rì本人,你們居然做了rì本人的走狗,那就給我躺下!”柳致知心頭火起,和賴繼學互遞了一個眼神,點點頭,話一落,柳致知和賴繼學已躥了出去,柳致知迎向前方三人,賴繼學衝向身後三人,程振前倒愣在當地。
“找死!”那個劉哥舉起鐵棒砸向柳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