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難得。”
柳致知這麼一說,正在與賴繼學拚酒的一幫軍人立刻目光轉向賴繼興:“好漢子,來。先喝了這杯。”
賴繼興暗暗叫苦。只好喝酒,他當然不會讓柳致知舒服,幾句話,又將柳致知牽入其中。柳致知卻不在乎,他本來喝得就比賴繼興少,加上他的修為,自然有辦法化去酒jīng,不僅沒有退讓。更是推波助瀾。
情況演變成三人對十來名軍人,這十來名軍人中,有嚴老爺子部下帶來的,又有嚴老爺子身邊的jǐng衛,本來他們就喝了不少,現在又掀起高cháo,又是幾箱酒下去,能勉強站著的沒有幾個人,賴繼興雖有修為在身。不過他的修為對付一二斤烈xìng酒沒問題,現在可不止一二斤,已是雙倍帶轉彎,場上只有兩個人是清醒的,就是柳致知和賴繼學。兩人臉上帶著壞笑,賴繼興已經是主動找酒喝了。
軍人由於人多,每個人已是一斤大幾,有幾個已是兩斤多。對於常人來說,已是酒量。嚴老爺子已經看出這三個人酒量很大。明顯是針對自己手下,便制止了手下,才算結束了這場斗酒,其他賓客也不由咋舌。
柳致知見賴繼興喝多了,估計下午恐怕要睡在床上,臉上帶著笑,準備結束,誰知,賴繼興還不放過他,不知在什麼地方又拎來兩瓶。
將一瓶塞給了柳致知:“來,我們接著喝,我不相信喝不過你,我要喝給阿梨小姐看,是你強還是我強。”他已經徹底喝多了,實話都說了出來,說完只接套著瓶子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賴繼昌見此急忙過來,想與他搶,已經遲了,賴繼興一頭栽倒在地,他是徹底灌多了。
柳致知見此搖搖頭,雖然心中不高興,但他畢竟沒有做出什麼事,僅是愛慕阿梨,找自己拚酒而已,看他一頭栽倒,自嘲地一笑:“那我就陪你一瓶!”頭一仰,咕嘟咕嘟將這一瓶也灌下了肚子,搖搖頭,頭都沒有昏,他現在身體,許多功能自己會自動調節,根本不需柳致知自己控制,想灌倒柳致知,機率太小。
柳致知這一手,將旁邊人嚇了一跳,他剛才拚酒,眾人已看到,喝下去已有四五瓶,又是一瓶,居然沒事,不少人用看怪物一樣的眼光看著他。
柳致知想起與賴繼興斗酒的事,不由苦笑,自己心中對阿梨的情還是有點不自信,不然沒有這種心理,不過,這種感覺也是頂好,能遇到阿梨,是自己生命之中真正的jīng彩。
可憐的賴繼興下午就一直在睡覺,只到第二天才醒,晚宴都沒有參加。等他醒來之時,柳致知等人已上了飛機,飛往申城。
吃過飯,宋琦對柳致知說:“早知道你去拚酒,我給兩顆化酒丹給你。”
“我沒有什麼事,修行到了我現在層次,想將我喝醉,已是極難的事。”柳致知笑道。
“想不到會出現這一幕,不過謝謝你,我本來擔心賴繼興在酒席上找堂弟的麻煩,暗中較量,這樣一來,他今晚是跳不出來,柳先生,你無意中解決我頭疼的事。”賴繼聖走了過來,說到,然後有點好奇地問:“柳先生,你究竟能喝多少酒,今天堂弟也是大顯神威,他酒量應該沒有這麼大?”
“我嘛,大概看我能喝下多少水。”柳致知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能轉化多少酒jīng,沒有給出數字。
下午又陸續有些客人來,這些人都是當地一些著名企業家和zhèng fǔ的官員,賴家這些年名聲又一次響起,企業界人士經常就風水之類問題向賴家請教,而政客也私下為自己的住宅之類請賴家做事,雖然在明面上從來不承認。
華夏官員中有不少人嘴上是唯物,但背後講起這些所謂迷信來,比誰都迷信,說白了一點,也是心理上的需要,想保住目前的榮華權勢,然而又把握不住命運,只好求助這些,加上不少人也不是乾淨之輩,更需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