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的組織好像黑衣人一樣,能消除人的記憶。”柳致顏問到。
“不是消除你的記憶,而是利用暗示,一種催眠術的加強版,將你的記憶進入意識深處,你自己都不會覺察到。”柳致知說到。
“哥,我要跟你學法術。”柳致顏這一說,那三男一女也是滿懷期望地望著柳致知。
“不是人人都能學的,而且,有些人就是修行一生也不一定能入門,你受不了那種寂寞和苦,再說學法術有什麼好的,弄不好五弊三缺,還是少碰為好。”柳致知說到。
“哥,你怎麼會的?”柳致顏問道。
“我本來習武,後來去苗疆支教,機緣巧合才會的,差點就傷在苗疆,可以說是以小命拼出來的。”柳致知不由想起當rì不知深淺,以五鬼去害人,結果被破的情景,也正是五鬼被破,反而讓他突入修行的大門。
“哥,裡面有什麼故事?”柳致顏又問到。
“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有句話,人入江湖,身不由己,修行的兇險並不是你們所想象。”柳致知說著向門外走去。
“不說就不說,還教訓人。”柳致顏嘀咕著。
柳致知走到門口,關了燈,幾人魚貫而出,朱明貴說:“柳大哥,你不讓我們試試,怎麼知道我們不能修行?”
“國術也是修行,你們的老師旋淡如小姐就是由武而入,胸中煉成一口劍氣,甚至能做到開口白光現,數丈之內取人首級,她的男友戴秉誠,一心至誠,放在國術之上,氣血相抱而丹成,就是術法高手,也不敢與之爭鋒,你們幾人之中,有誰做到明勁層次?要修行,很簡單,收心養靜,呼吸吐納,網上方法很多,這些都是基本法門,你們上網一搜就成,順便告訴你們一句,我入門就從網上方法入門。”柳致知只是比較淡漠地說。
“怎麼才知道入門?”朱明貴又問到。
“很簡單,如果你入門,身心自然有反應,不用他人說,你自然知道。”柳致知又淡淡地說。
幾人乘電梯下了樓,來到小區外,柳致顏的車子停在路邊上。
“哥,我送你回去。”柳致顏說到。
“不用了,和自己直接回去,你將你的幾位師兄妹們送回去,我自己走回去,很久沒有在晚上好好逛逛了。”柳致知說完和眾人告別,眾人也揮手相送,柳致知施施然地順著人行道而去。
五個人擠在一輛車上,雖然有點擠,但很是能夠坐下,柳致顏和段曉蕾在前排,三個男的就擠在後排,柳致顏開著車,段曉蕾說:“顏姐,把你那塊玉珮給我瞧瞧,看有什麼特別之處。”
柳致顏從脖子上將玉珮取下,遞給了段曉蕾,段曉蕾翻看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出什麼,便問道:“顏姐,這有什麼特殊地方,我怎麼看不出來?”
“我也不知道,這是我哥雕的,說能辟邪,我便戴在身上。”柳致顏說到。
後座上的三位師兄也伸手過來,將玉珮拿過去進行研究,研究了好一會,就是看不出什麼獨特之處,只好還給了柳致顏,柳致顏重新掛在脖子上。
“柳師妹,停一下,看那邊上,好像是旋老師。”周世平似乎發現了什麼,說到。
柳致顏將車停在路邊,路邊上花圃,花圃後面是一個小花園廣場,有一個女子,從背影上看似乎是旋淡如,並不是在觀賞風景,而似乎在注視前面的花園之中一處茂密的花圃。
幾人下車,段曉蕾已高聲地喊了起來:“旋老師,旋老師。”
那個女子並沒有回頭,目光依然盯在那處,口中卻說到:“不要過來!”
聽聲音,正是旋淡如,五人一愣,就在這裡,腳下地面搖了搖,聽到一種奇怪聲音從地下發出,轉眼遠去,好像許多東西爬過的聲音。
“不好,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