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東瀛婦女地位在家庭中較低,卻形成了一種畸形的形象,許多東瀛人要麼是賢妻良母,要麼是放蕩不堪,這個城市得用冷靜眼光進行分析,誰也不能說能真正理解這個社會。
翻譯的話讓柳致知起了興趣,能發出這樣感慨的人,其經歷不是一般人所想象,當然,柳致知並沒有興趣卻探究翻譯,只是對他能說出這樣的話感興趣。
下了飛機,賴家事務所派了一輛車,上了車,司機卻是一個東瀛人,柳致知由於語言不通,倒未和他進行交流,而翻譯卻和他談得火熱。柳致知將頭扭向窗外。東京到處是高樓。臨街的店鋪外上面寫著招牌。柳致知卻看了個七八成懂,基本是漢字加上一些平假名片假名之類,漢字發音雖不同,但意思卻相差不大。
到了賴家事務所,地方挺大,一進門,迎面是中式的屏風,繞進裡面。卻是日式包間,柳致知很詫異,眼光一掃,卻是十二間,很明顯,裡面都有人,其中一間門開了,柳致知一看,是榻榻米,裡面空間還是比較大。
從旁邊一間辦公室中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幸會。幸會,聽說你和賴繼學是朋友。賴繼學這個小子他沒有陪你來?這小子,聽說他養了一個丫頭,是不是?”
“他是養了一個閨女,賴叔,幸會,我只是來名義上視察,實際上是針對東瀛人而來,這一點賴叔清楚。”柳致知微笑著說,在東京主持事務的是賴繼學遠房叔叔賴後明,柳致知依賴繼學稱呼。
賴後明哈哈一笑,說:“既然來了,在東京好好玩幾天,東京的藝妓不錯,要不要今天晚上見識一番。”
柳致知也笑了,說:“謝謝賴叔的好意,今天晚上我想好好休息一下,就不麻煩賴叔了。”
賴後明吩咐其他人一聲,自己卻陪柳致知回到他在東京的的往宅,賴後明在東京的住宅是一幢小別墅,面積並不大,一座三層樓的主體建築。對柳致知說:“賢侄,這是我的住宅,你這幾天就住在這,我讓人安排一下。”
柳致知表示感謝,賴後明叫人安排好了,便對柳致知說:“走,我替你接風洗塵。”
柳致知有點不好意思,說:“就在家中弄點吃一下就成了,還費什麼事,當真把我當作來視察的了。”
“那不成,到此處,我盡點地主之誼,再說,也讓你認識一下東瀛的人情風土,走吧,我已定好了,東瀛料理也有其可觀之處。”賴後明說著便拉著柳致知出門。
賴後明這一頓飯倒是全東瀛風格,人跪坐,甚至還叫了藝妓歌舞,陪同的人員基本上是他公司的員工,大多數是東瀛人,當然,柳致知來的真實目的他是不會說的,喝著東瀛的清酒,口味帶酸,很淡,柳致知並不習慣清酒,但他沒有表現出來。
在席間,賴後明跟他開著玩笑,幾個東瀛員工也嘻嘻哈哈的笑著,柳致知卻不懂他們說些什麼,好在賴後明跟他解釋。他倒聽懂了幾句,比如,東瀛人喲西喲西的叫好,看藝妓那白粉如殭屍一樣的臉,表演著東瀛人看來是古典的曲目。
柳致知微笑看著這一切,他看不懂這些,並不妨礙他的態度,雖然面帶微笑,他腦中已在籌劃接下來幾天自己該幹嘛,他來東瀛,不是來玩的,是在特殊部門的後面,給東瀛人一個教訓,畢竟是第一次到東瀛人的地盤。
席散後,回到賴後明的家,柳致知表面上正常休息,連賴後明也不知道,他已經派分身出去,柳致知以神眼為基,結合當初血影分身中得到知識,所成的分身已經出去,而賴後明卻以為柳致知已經休息。
分身出了賴後明別墅,一閃出現在街頭,對黑龍會,柳致知來之前已經詳盡的瞭解過了,雖然只是公開資料,黑龍會本是由玄洋社而來,玄洋社名聲臭後,黑龍會應運而生,內田良平任主幹,直至二戰被定義為極端組織,於戰後被取締,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