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知道根源在哪裡,戴秉誠覺得總不對勁,似乎有人暗中注視,而且懷著惡意。但卻發現不了,戴秉誠開始以為是錯覺,但整天如此,他驚覺起來。與旋淡如一說,旋淡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想了一會,陡然說出一句:“是不是有人以術法暗算?”
戴秉誠一聽,臉立刻黑了下來,但他也沒有把握,旋淡如雖修劍術,但對這些旁門左道也不知曉,好在戴秉誠心堅如鐵,沉吟了一會,打電話給宋琦,他知道宋琦這方面是行家,宋琦一聽,讓他詳細將自身感受一講,心中大體有數,當即在手機上傳送了一張圖片,是一張符樣,詳細說明了畫符儀規,讓旋淡如依樣畫出,旋淡如修習劍術,氣機當然能夠畫符。
旋淡如畫出此符,試驗了幾次,終於成功,這道符是追蹤符,引燃之後,一串青煙如蛇,他們跟著青煙,果然找到李安泰的法壇,李安泰見他們來到,知道事情敗露,從後門走了,連小人都沒有帶走,戴秉誠看著小人,上面走著他的名諱,什麼都明白了,問房東此人是誰,李安泰居然沒有用化名,一聽說是李安泰,戴秉誠夫妻什麼都明白了,當rì柳致知追查李安泰,想不到他躲到這裡,還想害人。
但李安泰已逃走,戴秉誠打了一個電話給宋琦,說明了經過,並說他要去申城一趟,他不是一個給人欺負到頭上也不還手的人,他去申城,是想詳細瞭解一下這些術法,他雖不會修煉,但也要了解一下,以便對付對付李安泰。順便打一個電話給柳致知,簡單說了一下經過。
柳致知沒有想到,李安泰居然惹到戴秉誠頭上,戴秉誠和旋淡如兩人,一個抱丹以成,一人劍術可觀,這回李安泰碰到了石頭上。
柳致知在道廬諸事已完,準備返回申城,阿梨卻想在此住一段時間,柳致知知道阿梨的心思,她想在此是假,不過是想陪陪她娘,便笑著說:“你願意多住一段時間,就多住一段時間,多去陪陪娘,她雖有黎重山他們陪著,也想多看看她的女兒。”
阿梨白了他一眼:“就你知道,我這就下山,不住這個道廬,去娘那邊多住些rì子,你要來找我,就直接去我娘那裡找我。”
柳致知先陪阿梨下山,見過的岳母,然後就直奔申城,到了申城,他們已在宋琦的茶樓等候,戴秉誠與旋淡如正與宋琦等人談著,見柳致知到來,忙讓座。
柳致知打量一下眾人,見賴繼學夫婦帶著他們的女兒賴往虞在場,賴往虞已經三歲,眼睛骨溜四下張望,柳致知看著她,不覺一笑,蹲下身,把她抱了起來,賴往虞名義上是柳致知的大弟子,不過並沒有傳授,今天一見,心中一動,決定傳授她基本的劍術。
不過,並不著急在一時,抱著賴往虞,現場還宋琦夫婦和戴秉誠夫婦,柳致知看了一下,說:“我們相聚,還差肖寒夫婦和梅疏影,不然就全了。”
“還差弟妹沒有來。”宋琦說到。
“她現在在苗疆,在她孃家,不可能趕來,倒是我有一種預感,梅疏影會來。”柳致知玩笑說,賴往虞在他懷子扭動著,柳致知一笑,放下了她,自有服務員帶她去玩。
“你在苗疆那邊怎麼樣?”賴繼學問到,經過一段時間,賴繼學狠狠地曬了陽光,最起碼不再像nǎi油小生了。
“我在苗疆那邊,你們猜遇到了誰?”柳致知故意賣關子。
“是誰?你就不要賣關子了。”賴繼學說到。
“想不到經過一次移爐換鼎,賴兄變得這麼無趣。”柳致知悻悻地說到,話一轉:“我遇到了夢觀山人。”
這標準語不驚人死不休,一下子幾人立刻被吸引,只有戴秉誠夫婦沒有感覺,賴繼學是親身經歷,知道夢觀山人的厲害,不由地說到:“你遇到夢觀山人,你沒有受傷嗎?”
“交友不慎啊,沒有好話,你看我像受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