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和白裡曼到其他地方去了。
外面又進來兩個人,肖介紹到。那是歐洲教庭的約翰和非洲的哈迪爾,約翰是一個看起來很隨和的人,但柳致知發現他身上乳白色的聖光時時在吞吐,一種浩瀚而博大的氣勢,當然這是柳致知的感覺,約翰在一般人眼中,很親和,有一種天生的吸引力。
而哈迪爾是一個黑人,一臉嚴肅,衣服也一絲不苟,身邊似乎籠罩著一層光環,一近身,本來調笑聲,立刻就消失,柳致知發現這點很有意思。
主要的人都來了,主人雷曼開始發話:“各位女士們,先生們,我僅以個人名義邀請了肖、丹尼、約翰、白裡曼、柳、瑪麗莎和哈迪爾幾位朋友,為他們舉行一個宴會,他們難得聚在一起,下面大家開杯尚飲。”
雷曼沒有什麼廢話,柳致知知道他僅僅是承辦,儘儘地主之誼,因為他也是修行界中人,至於其他,他就不過問了,還收到邀請的,卻不全是修行界人,但大多數有一定的身份,畢竟雷曼的身份在那裡。
這是一個自助餐一樣的聚合,音樂響了起來,有人下去跳舞,柳致知幾個人都沒有下場,他們聚在一齊,低聲商量著什麼,實際上他們所商量是關於第三帝國復興組織的事,這個組織在場四人都受過他們襲擊,不過眾人來此,不過是個誘餌。
在音樂聲中,柳致知隨眼瞄了一眼,他陡然發現一縷異常,丹尼也發現了,緊接著,眾人都發現了,而場中眾人卻茫然不知,依然在跳舞。
雷曼的汗下來的,剛要有所行動,柳致知搖搖頭,攔住了他:“不要緊,是針對我們來的,先不要聲張,這個人可能只是被控制住了。”
丹尼也點頭:“不錯,是一種控制術法,不過在我們面前玩弄,未免太小看我們,不要理他,讓我們後面的人去追查。”
肖卻不高興,說:“給他們一個教訓,免得他們有些太過於猖狂。”瑪麗莎也主張給對方一個教訓,她對於上次受這個組織偷襲耿耿於懷。
其他幾個人沒有說話,他們雖未說話,心中也是不快,他們來的時候,就知道這是一個陷阱,這是陽謀,就看你敢來不敢來,然而,當有人使用這種控制別人的方法,他們心中也是很不高興,作為一方高手,總希望自己到處,別人不敢冒犯。
柳致知一看,知道他們心中不舒服,也點頭:“你們要教訓就教訓,不過不要驚動其他人。”
瑪麗莎不動聲色,手中卻暗中結了個手印,口中默唸咒語,那是個紳士,自己此時已失去了自我意識,在別人的意識堅持下,行動略有點遲頓,瑪麗莎一施法,空氣中蕩起一陣波紋,他猛然身體一頓,柳致知感到兩股意志以他的身體交鋒,瑪麗莎獲得了羽蛇的神格,經過一段時間的沉積,早已非當日可言,剎那間佔了上風,場中眾人只覺微微一蕩,有些修行者詫異地看了一眼,沒有什麼異常,以為自己的錯覺。
在離此地不太遠的地方,一個日耳曼男子陡然身體一晃,身上爆出星光,緊接著又黯淡下去,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哼了一聲,身體剛穩定下來,就聽到周圍有響聲,他一回頭,臉色大變,有兩個人出現,身上波動說明了一切。
“你最好老實一些,不要作無畏的反抗。”其中一人冷冷的說到。
他身上星光亮起,那兩個人卻將手一揚,一團霧氣展開,中間強烈的麻醉劑味道直衝他的鼻端,他身體一晃,立刻排出體外,此時,那兩人動了,一個放出了心靈衝擊,另一個卻出現一條光束,直向他縛去。
要不是受傷在先,他根本不在乎這種縛靈光帶,現在卻不行,他勉力的身上星光一閃,卻被其中一個心靈衝擊打得一愣神,光帶隨之縛到身上,他只覺得渾身靈力瞬間被縛,直愣愣地呆在當場,光帶轉眼將他捆成的粽子。
在瑪麗莎意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