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如此說,易司隱作勢還要低頭來吻我,而我則側過了頭去,看著他笑道:“別以為你次次都能得逞。”
不知不覺,我和易司隱之間,邊說話的時候,外面的雨竟然已經慢慢的聽了,就連雷聲,也陣陣小了,直至消失。
因為易司隱半夜回來,所以後半夜,我幾乎在他的懷裡安睡到第二天快中午時分。
我爸媽一直沒回來,舅舅去世,我爸媽肯定要幫著舅媽處理喪事,我和易司隱去了,也幫不到什麼大忙。便也每天過去看一會兒,便又回來。
當然了,因為易司隱好歹在我老家也投資了鵬程的服裝廠,想著沒其他的事情,我們便一道去了鵬程。
來到了鵬程,氣氛卻瞧著不大對勁。
當然,連我都感覺到這種情況了,易司隱自然更加有這種感覺。
畢竟我和易司隱很少來這裡,很多工人自然不認識我們。
我和易司隱來這裡,倒也沒什麼人跟我們打招呼。
我們一進來。就直接進了總經理辦公室,也就是王鵬辦公的地方。
還沒進去,就聽見王鵬在辦公室裡跟底下的員工吵著架。
“說好的出口加拿大的貨,你不是都檢查過關了嗎?現在貨到了對方公司,人家卻查出了我們的羽絨服裡竟然摻雜了其他的東西,你現在倒是跟我解釋解釋,我撥了那麼多資金,你都用去哪裡了,還有現在對方公司,不答應將尾款付清,這個損失你擔得起嗎?”
王鵬在我的印象裡一直是一個挺實誠的人,他很少會對員工發火,不過今天這件事情,要是擱在我身上,估計我也會氣炸了。
站在辦公室門口。雖然知道里面在爭吵,可是既然來了,我們也得禮貌的敲門。
聽到敲門聲,王鵬道:“進來!”
他的語氣很不好,但是我和易司隱都理解。
我們一推門進去,王鵬當即瞧見我們,便愣著了,他對面坐著的生產經理,我們倒是見過,他這會兒瞧見易司隱,幾乎跟見了老虎一般,神色很害怕的樣子。
方才外面那番話,我和易司隱聽的清楚。
看來,這件事情和麵前的生產經理不無關係。
王鵬說了,羽絨的資金他是撥了下去的,那麼生產過程都是由生產經理所監督的,他必然知道羽絨服裡到底有沒有摻其他的東西。
“易總……我……”
我瞧著生產經理想要解釋,易司隱卻看著王鵬微微笑了笑。
“既然都知道這件事情是朱經理的責任了,這樣的毒瘤還留在公司裡幹什麼!”
易司隱輕描淡寫的笑著,然而一旁的生產經理幾乎都不可置信的看著易司隱。
要知道,自打鵬程公司執行的開始,就由朱經理一直擔任生產經理,不得不說,王鵬之所以那麼罵朱經理,怕也是覺得太過傷心吧。畢竟朱經理和王鵬的關係,也一直算是朋友。
“易先生,朱經理畢竟也給公司立過不少功……”
眼瞅著王鵬竟然幫忙說話,我心下一冷,易司隱的神色也不大好看了。
“王總,你覺得朱經理的那些功勞能夠彌補得了鵬程所失去的信譽嗎?”
易司隱如此反問,王鵬的身體一僵,當即看了一眼朱經理。
我知道,信譽已經失去,尾款又要不回來。所謂的功勞,和這些相比,幾乎什麼都不算!
朱經理也慌了,他看著王鵬不斷的道歉,“對不起王總,都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我沒想到對方客戶竟然會檢查的那麼仔細,其實不是每件羽絨服裡都……”
眼瞧著朱經理在解釋,易司隱卻冷冷的打斷了他。
“每件?難不成朱經理一開始的想法,竟然是要在每件羽絨服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