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他道:“香秀取了多少斤池水?”
香秀主笑著回答:“一根銀針一滴,一滴池水怕是有數斤不等,總共應該有個幾十萬斤吧。界主怕是如今在肉疼呢。”
妙嚴不解的問道:“二位師尊在說什麼呢?弟子怎麼聽不懂?”
香秀主笑著繼續說道:“洗劍之時我以飛煙劍十二萬九千六百口銀針取了洗劍池中十二萬九千六百滴池水而已,一滴當中壓縮的池水足有數斤,你說界主肉疼不肉疼?”
妙嚴有種冒汗的感覺,這個師尊當真不可以常理來衡量。這時玉無雙說道:“取多少池水不打緊,這葵水jīng華只是年代久遠意蘊豐富而已,只要洗劍池不幹,rì後自會自生。只是徒兒,你這洗劍之事怕是有些蹊蹺!如今你感覺如何?”
妙嚴趕緊仔細想了想道:“弟子自身無礙,只是感覺這血飲劍好像很累似的,不知為何弟子會有這種感覺。”
“與劍通靈,想來應該是這血飲劍煞元未盡,不容於洗劍池吧。”一旁香秀主推測道。
“兵者,死物,無論正邪,正邪只在用的人。以前吾門中也有前輩以邪道法器入洗劍池,同樣是邪元充盈,一樣能淬鍊神華,為何這血飲劍單單不行呢?而且這血飲劍以化煞之法禁壓百多年,按理煞元應該得以淨化了的才對啊。”玉無雙分析道。
香秀主皺了皺眉,想了想道:“天地之理,尚有許多不明之處,也許這血飲劍前世殺孽太多,洗劍池本能的排斥這種大不祥之物吧。”
“吾與師兄商議過,也是不得其法,如今也只能做這番猜想了。妙嚴,爾後對敵,這血飲劍儘量還是少出鞘的好,劍出則見血方回,免不了多惹麻煩。”玉無雙說道,後半句卻是叮囑妙嚴。
“弟子知道了,弟子絕對不會濫用劍術與人動手的,師尊放心。”妙嚴趕緊回答道。
香秀主又說道:“行了,你這徒弟你還看不出來嗎?不是個惹事的主,若是別人惹他了見血也是應該的。不過這一趟洗劍之行,妙嚴可是半點好處都沒得到,甚是可惜了。”說著又朝妙嚴道:“乖徒兒,少時把你那裝泉水的鼎借給我,少不了你的好處。”
妙嚴趕緊答道:“師尊要用,儘管拿去就是了。”
玉無雙見到如此,“那好吧,妙嚴,你去把那玉鼎拿來。”
妙嚴趕緊去留香亭取那裝泉水的玉鼎。搬到留香亭都好長時間了,也沒弄回來。不一會兒妙嚴去了鼎回來,裡面盛的泉水卻是全都沿途澆了樹了。開啟鼎蓋,香秀主將那一片烏雲狀的東西又召了出來,投入鼎中,飛舞之間,一柄由銀針組成的長劍現出身形來,落到了香秀主手上,而那玉鼎之中卻是盛了大半靈光閃閃的液體,卻是與在洗劍池的池水看上去大不相同。妙嚴上去抬了抬玉鼎,不大的器皿如今卻是紋絲不動。
“好了,就放在這裡吧。rì後每rì一瓢,用來澆灌這花圃之中的藥材,記得灑勻了。”香秀主收了飛煙劍,笑道,“若是澆死的多了,怕不是有你好受的。”
“師尊,徒兒知道這圃中藥材都是些極品靈藥,只是這水如此古怪,能澆嗎?”妙嚴心驚肉跳,這水怕是一瓢下去,保證燒死一株仙草。
玉無雙揮了揮手道:“但澆無妨。”
無奈妙嚴只得領了任務,祈禱這些花花草草能堅挺一點。而後院之中,玉無雙卻是疑惑之sè陡現眉頭,看著妙嚴,不知在想些什麼!
好的不靈壞的總是靈的,第二天一大早,李續便小心翼翼的取了一瓢水,分成若干小份,澆灌了這花圃之中的幾十株草藥,然而還沒等他回頭,那株豔陽天便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到了晚上更是直接變成了枯黃之sè,死的不能再死了。看的妙嚴是心寒膽戰,這下明白什麼叫肉疼了。
神經總是在不停的打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