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裡就涉及了很多的問題,那個白人警察會有負罪感,他甚至會去跟心理醫生聊天,而這個時候,那不用說了,各種上街,這得有吧。
接著,那自然就是法官那邊……好吧,咱們這回乾脆一點兒,直接就是不起訴這個警察。
“這個……”吳祥說到了這裡,那約翰博納似乎有些異議。
“我之前不是說了嘛,咱們這個就不是依照1992年的洛杉磯來的。”吳祥解釋的夠清楚了吧。
“哦,請繼續。”那約翰博納此時真的是已經處於被吳祥洗腦的狀態了。
“而這之後,那自然就是暴動,騷亂,大家開始拿起槍進行反抗,當然了,這裡面咱們可以加入那個故事,就是有一個黑人女孩去了韓國人開的店,結果發生了糾紛,被韓國大媽給爆頭了。”
那之後自然就不用說了,這都是當年韓國城那邊暴亂的事情了,兩邊就是槍戰了,當然,這裡面的槍戰絕對要比當年的那個槍戰狠的多,我們這個是電影。絕對要拍出震撼的視覺效果來才行呀。
“那,之後呢?”可約翰博納又問了一個‘之後’。
“這個之後啊。”吳祥還合計一下,然後說道:“我吧考慮的是。這個結局我讓這個白人警察自殺,哎,自殺以謝天下,你看如何?”
挺好吧,因為負罪感,再因為這個事情的發展,所以。這個警察如果真的也是一個好人的話,那麼光是他自己的責任感都可以逼著他自殺了,對不對?
這裡是特別的符合這個劇情的發展。特別的符合邏輯,特別的符合人性……可是!
“你們華人呢?這個電影不是為了向當年的華工,以及華人道歉的嗎?”
沒錯,人家約翰博納也不傻。怎麼你的這個電影拍了一溜十三招。本來是為了華人的,結果沒了,華人給整沒了,這不扯呢麼?
“這個事兒吧。”吳祥做恍然大悟狀,不過,他馬上就回道:“很簡單的嘛,你見過華人鬧嗎?很少很少對不對?而且就算是鬧,那也很少動槍不是?所以。華人在這裡,主要還是受害者。他們顯示出了他們一貫的弱勢地位,這不是很符合實情嗎?再說了,我之前已經說過了,那個《排華法案》的道歉,其實就是一個引子,就是用那個由頭來搞這麼一部電影。”
約翰博納此時的大腦已經是快要處於當機的狀態了,而且吳祥說的這麼有道理,你怎麼能反駁呢?
“可是,這怎麼對我們,那個,民主黨,那個……”是呀,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到那個關鍵點,就是怎麼黑民主黨呢。
“呵呵呵……”吳祥笑了,這個傢伙笑的賊嘻嘻的,然後非常鄭重的說道:“約翰啊,我們搞的這部電影,既然都有國會撐腰了,那我想要誰來演什麼角色,那基本上也應該沒有問題了吧,那麼,如果我們可以邀請到奧吧馬來演這個電影裡總統的角色呢?”
“WHAT…THE…FU……”還好,約翰博納在最後一刻,把這句髒話給忍住了,因為他真的是太興奮了!
竟然是要奧吧馬來演總統,也就是說,要奧吧馬來演他自己,那這個……
至於這麼興奮嗎?
還真的至於,為啥,因為約翰博納這個老政客,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怎麼個明白了?
很簡單呢,因為就算是奧吧馬來演他自己,甚至都不用劇本來寫,可是在面對這種種族衝突的時候,他是絕對無法偏幫某一方的!
這,這怎麼了?‘不偏幫’不是很正常嗎?他一個當總統的,可不就應該這麼幹嗎?
是啊,沒錯呀,是很正常,可別忘了,奧吧馬他是個黑人總統呀!
當初黑人兄弟們把票投給他是為了啥呀?
還不是因為他奧吧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