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那老兒所說的半寄生蟲式的關係,我只要倚仗這顆門牙,就完全可以自己修持,不過要實現他所闡述的三種神通,第一種是我現出原形,沒有什麼問題,而這第二,第三種神通,由於你現在實在太弱,所以根本無法施展,你明白了吧?”
李文天聞言,懵懂地點了點頭。這時候他忽然覺得有一雙綿軟的小手正在捧著自己的臉揉揉捏捏的,一回過神來,哪知道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雙碧綠的貓眼和一對小犄角,嚇了自己一大跳。
原來大家都緩步出了棚廬,龍笑威見李文天還呆呆傻傻地坐在蒲團上,就跑過來搖他,結果搖了還是沒反應,還以為他發什麼痴了呢,便抬手揉捏起文天的臉來。
龍笑威見李文天回過神來了,意態坦蕩地一笑,說道:“你這個楞小子,別人都出去了,你想什麼呢?”
“我……我沒想什麼。”李文天呆傻地回答道。
“哈哈。”龍笑威見他這副傻樣,也樂開了花,接著取笑他道,“我聽說呀,你是白虎李的兒子,算起來咱們還是同一輩的,怎麼你看上去卻那麼弱,莫不是小時候受了什麼刺激?”
李文天別人怎麼說他自己都不要緊,可是這話一牽扯到自己老爹,他心裡就覺得有些不舒服,皺起一雙淡淡的臥蠶眉說道:“是麼,我也沒覺得你有什麼厲害的。”
“喲,李家少爺挺自負呀,那咱們來比試比試吧,看看究竟是誰厲害!”說罷,龍笑威騰地一下從木版地上站起,弄得自己的青銅甲冑一陣脆響,雙手一叉纖腰,挺著高聳的胸脯意氣風發地說道:“怎麼,你李家便都是如此孬種?!”
李文天順聲望去,視線都全被她高高聳起的青銅胸甲給遮住了,只能看到她頭上的兩個小犄角,只能以手撐地也站了起來,拍拍屁股說道:“比就比,怕你不成,你……你想比什麼?”
“廢話。”龍笑威講話大大咧咧,一絲的淑女風範都沒有,“你學召喚,我也學召喚,不打上一架,誰能看出誰比較厲害?”
“又……又打架?”李文天似乎是一個和平愛好者,對於打打殺殺的這一類事情,一聽他就頭大,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地說道。隨著他一聲嘆息,門牙中的霞藹卻迅速給出了回應:“孩子,你與她練上一場無妨,我剛才見她出場景象頗為不凡,也想見識見識她的契約神獸,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我以原形出戰,不會傷到你,放心吧。”
聽聞霞藹這麼一說,李文天也就放心了,跟龍笑威大眼瞪小眼地說道:“比就比,怕你不成,走!”
龍笑威心中疑惑,怎麼這李家的寶貝少爺突然間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過她自負驚才絕豔,也沒有半分懼怕,笑著挽住李文天的胳膊往屋外扯去,好象不是兩個要比武的人,便似一對剛鬧完架的小情人一般。
萼兒正在屋外與山中孫說話,陡然瞥見自己的文天哥哥與那神神秘秘的鎧甲女一起拉拉扯扯地從屋裡走了出來,一百個不願意地嘟起小嘴,正要上去質問的時候,卻聽龍笑威嬌笑道:“我的小少爺,那咱們這就開打吧!”
說完,她伸手一拍纏在腰裡的那條銀鱗腰帶,腰帶瞬間竄了出去,飛騰到高空之中,只聽刮喇喇一聲刺耳的噪音,眾人眼前一晃,一條長有百來丈的銀色巨蛟便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裡。
這一條蛟龍,渾身上下散發著絲絲的寒氣,它一出現,這巴山雨夜本就溼冷的空氣不覺又降低了好幾個攝氏度的溫度。它的瞳人是明黃色的,在銀霜寒籠的蛟皮之下,透射出無比陰狠的光芒。它的頭上更是立著三隻寒光逼人的肉角,兩小一大,一看便知不是尋常鱗蟲,說不好還是一條洪荒異種。
銀蛟一個俯身朝著李文天直衝而下,血盆大口一張,一條冰稜便撲面而來。李文天正無所適從,突然門牙上的鮮血符號又是一陣抖動,緊接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