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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是要道秦王府中負荊請罪的,可是後來為了jing醒自己,才決定在秦王府外跪下請罪,此時秦峰一說,他便知道了,為什麼秦峰要說軍紀。
“啪!”
張飛從背後抽出荊條,雙手奉上。
“主公,某知道自己違反軍紀,一而再再而三,今ri更是讓主公怒火滔天,某罪無可恕,只希望主公能留下俺這顆腦袋,將來在戰場上,某還能為主公殺敵,為幽州護航!”張飛少有的恭敬誠懇意切。
秦峰笑了,可是還不夠。
“翼德,你公然違反軍紀,在營中私藏酒,還大膽飲酒範禁,以前在江東,大家都可以說笑而過,但是這是幽州!不是江東,你要謹記,而我們面對的都是虎狼,隨時都要保持清醒,你明白嗎?”秦峰邊說邊將他身上的荊條取下,扔到地上。
張飛數目含淚,愧疚不已。
“主公,末將知罪!”
秦峰搖搖頭:“好了,去領罪吧,不要以為就這麼過去了,希望你出來後能悔過自新。”
隨即秦峰揮了揮手,讓人帶著張飛領罪去了,只不過他的嘴角微微上翹,一絲詭笑讓許諸不寒而慄,而秦峰將眼光轉向許諸道:“仲康,你也回去吧,幽州大戰一定會進行的,看你們的了!”
“末將告退!”許諸顏sè一正,便轉身離開。
但是他心中泛著疑惑,到底張飛面臨的是什麼懲處,只不過他不會傻到去問秦峰。
而張飛一直隨著帶路人,但是卻沒有離開秦王府,而是徑直走向演武場,他還以為懲罰是和秦峰對戰,那樣他也只是被虐而已,心中欣喜,可是他們卻沒有停下。
“嘿,我說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張飛忍不住問道。
秦王府士兵回答道:“將軍,我們要去秦王殿下專門設定的地方,將軍還是幽州眾將的第一人啊!”
張飛一下子來了興趣,問東問西,可是府兵卻不願意再透露,因他他們深知那東西的恐怖,他們寧願上戰場和敵人拼殺搏鬥,流血沙場,而不是惶惶在那裡度ri。
終於沒過多久兩人便到了,張飛很奇怪的看著眼前的一排房舍,看不出有什麼恐懼的,疑惑的轉頭問道:“就是這傢伙讓你們害怕?”
那府兵沒有多說話,指著其中一個房舍道:“將軍,這所就是您的,秦王有令你在五ri之內不能踏出房門一步,包括吃飯、睡覺、如廁等都必須在這裡進行。”
張飛無所謂的聳聳肩,走了進去。
他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一片白,這屋子裡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很白很白,四周牆壁都是雪白的,就連頭頂之上都是白sè。張飛很疑惑,正想問什麼,卻見那府兵說:“將軍,我什麼都不知道,秦王殿下有令我們要將門鎖上,您的吃的到時候都會有專門的人送來,末將先去了!”
張飛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坐在長榻上,打望著屋子裡的一切。
心裡卻是念叨,難道主公是不想我受罪,故意將我弄到這裡,之後就向外說我已經受過懲罰了?越想張飛越覺得自己真是聰明,心中對秦峰也更加愧疚。
只不過他的噩夢才剛剛開始,門外秦峰站著看著張飛進屋,喃喃道:“翼德啊翼德,希望你能抗的過去吧!”不過他臉上的笑卻沒有消失,顯然對張飛並沒有同情。
幽州軍最近一直在加緊練兵,整軍備戰,四方使者已經歸來,雖然帶來的都是好訊息,但是秦峰卻不敢將自己的命運託付給那些狡詐的諸侯們,他只相信自己的拳頭,而亂世之中,也只能相信自己!
而且幽州百姓們從軍的呼聲很高,他們都希望為了幽州獻出自己的力量,這在其餘諸州很不可思議,其餘諸侯們都是直接抓壯丁,強行勒令他們從軍,可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