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了,不如你就殺了我,然後一命抵一命好好地下地獄!”
在蘇忠勝的陰影下活著。我永遠都沒有出路,當我看到一絲絲光明的時候就會被他再次拽入黑暗中,此時我說的話都是我的真心話,與其這樣一輩子被這個所謂的父親壓榨,不如就乾脆點死了,折磨是永無止境的,我不可能斷了和他的血緣關係,只有死才能了卻。
厭世的念頭在心裡如噴發的火山一樣不可收拾,蘇忠勝聽完我的話反而愣了一下,隨即甩開了馨兒的手:“神經病,想死就去跳樓,跳樓前記得把銀行卡和密碼留給我。”
“別吵了,忠勝叔你少說兩句吧,你老是給蘇芒惹禍,她當然會生氣,蘇芒,你先去臥室冷靜會兒吧,我問問忠勝叔好了。”馨兒對我說。
我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蘇忠勝,馨兒一開口我立馬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多看蘇忠勝一眼我都嫌眼睛疼。
過了半個小時,馨兒進來了,她的臉色有點為難,我的心情已經平靜了一些,主動問她:“怎麼了,他說了什麼?”
“他說有人在找他,要是不躲起來會死的。”馨兒同情地看著我,我攤上這樣一個當爸的比她還要慘,起碼她只有一個媽媽需要照顧,只要努力掙錢就好,不像我。不僅僅是錢的問題,精神上的壓力和折磨都快把我給逼瘋了,我至今都不敢回老家那邊,因為蘇忠勝強姦我同學的事情,在我們那兒都是一大丑聞,回去我要受盡不少白眼。
也因為蘇忠勝,我媽才一走就是這麼多年,我再也沒有見到過她一次,我活得就像一個孤兒。
我坐在那兒沒有吭聲,蘇忠勝哪次不是說自己會死?每次都是用這個藉口來逼我。卻不知道他要是哪天真的死了才好,那樣我就徹底地解放了。
“我看這次好像不像有假,他說就呆幾天,風聲一過就走。”馨兒顯然是向著蘇忠勝的。
“嗯,我知道了。”我平靜地答道。三天時間我還能忍,如果三天之後蘇忠勝不走,我直接攆人。
我不想問蘇忠勝惹了誰,具體是做了什麼事,對於他的事情我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了,我離開臥室直接去廚房做飯,現在已經是中午該吃飯的時候了,馨兒在客廳裡繼續陪蘇忠勝說話,想繼續從蘇忠勝的嘴裡套出點什麼訊息,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做了簡單的幾樣菜就直接開飯,蘇忠勝一邊吃一邊挑剔者,我不知道他這種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跟正常人的腦回路不一樣嗎?吃完飯我立馬就拉著馨兒去逛街,把蘇忠勝一個人留在了家裡,為了避免他亂動東西,我還特地把臥室的門鎖了才離開。
我和馨兒去了國貿那邊,想逛一逛商場,看看有沒有什麼衣服,但是轉了一圈以後兩人除了在商場裡的奶茶店喝了一杯奶茶,什麼都沒有買。我不想回去面對蘇忠勝,我對馨兒說:“陪我去樓頂吹吹風吧。”
商場的頂樓向來都沒有鎖,這次也一樣,聽說有人想買下商場的樓頂開一家露天餐廳,但是由於是違規建築。所以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我和馨兒坐電梯到了頂樓,然後爬了一層樓梯就到了天台上。
“這裡看風景還挺好看的。”馨兒走到了天台的邊沿,扶著圍欄俯瞰川南的風景,她讚歎道。
“嗯,以前挺喜歡來這裡站著一個人看看風景。”我也走過去,和她一起看著遠處的高樓大廈,繁華的城市裡擁擠而熱鬧,難得有這麼一個清閒的地方,無人打擾。
但是這一次,我好像猜錯了。
有人在說話,我和馨兒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地屏氣凝神,那聲音似乎是從通往天台的那個入口處後面傳來:“錢已經給你了,你還找我幹什麼?你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我說過,你想辦法幫我拿下這樓頂的餐廳專案。我們就再無瓜葛,你做你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