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面一套背後捅刀,邱哥,你千萬別被她騙了,做小姐出身的女人哪有那麼簡單,人手段多著呢。”
我承認,她的這番話狠狠的傷到我了,尤其是那四個字‘小姐出身’。我從來不介意別人嘲諷我的人品,但我對自己的出身很敏感,她就像我心底的刺,拔不掉,疼痛時時刻刻提醒著它的存在。
我還在糾結要不要反駁,就聽見一道清淡的聲音,“胡小姐這樣說話是不是有失妥當了?”
高老闆好不怯弱的看著胡雪薇,眼底的冷意和威脅太明顯不過。
“妥當?”胡雪薇嘲笑道:“我說高老闆,你挺逗的,你女人跟別的男人暗度陳倉你就一點也不介意?綠帽子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