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踱著步子朝他走去,剛近他的身,還沒來得及抬頭看他,他突然揪住我的頭髮,將我強制性的拉進他的懷裡。他的臉幾乎是貼在我的眼前,微薄的嘴唇在我嘴邊不到一公分的距離,我能清晰的嗅到他口中淡淡的菸草味,以及清冽的薄荷香。
“不是我的女人?”他勾著唇角,虛偽的笑。
“只是給我打工的?”他笑意更深,不瞭解他的人一定看不出他笑容裡的刀鋒。我被他揪著頭髮,根本動彈不得,面對他的質問,我也無從辯解。
見我不說話,他情緒更烈,幾乎是咬著我的耳垂說,“你覺得我會缺一個打工的,嗯?”
“疼。。。。。。”不知是耳垂疼還是頭皮疼,讓我忍不住開了口,怕激怒他,又只好示弱的加了句:“邱哥,對、對不起。。。。。。”
“對不起?”他眸色漸深,突然鬆開了手,“很好。”
我知道他生氣了,可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打從我認識他開始,我就從沒惹怒過他,更不知這個時候我該怎樣做才能讓他消火,便只好低著頭,沉默不語。
他不動聲色的看了我好一會兒,突然雲淡風輕的開口:“把我的皮帶解開。”
“啊?”我以為我聽錯了,所以驚訝的聲音脫口而出,但看到他沉黑的臉,我又只好順從。
皮帶上的金屬沾染著他的體溫,此刻竟顯得如此燙手。解開後,我下意識的收回手,不料被他一把抓住,陰測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倒挺熟練。”
我知道他嘲諷我什麼,做我們這行的,即使再清白別人也會認為你是髒的。沒必要解釋,有時候說的多了,別人還以為你裝。
“邱哥。”我喊了他一聲,試探性的想要抽回手,誰知他竟抓著我的手覆在了他的皮帶處。
☆、003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怎麼,跟我玩欲拒還迎?”他捏著我的手稍稍加了幾分力氣,嘴上都是嘲諷之辭。
我和邱哥雖然是情人關係,但其實並沒有發生過什麼,一來他比較忙幾乎沒時間管我,二來他覺得我還太小了,也不是他喜歡的型別。
三年前我爸把我賣給了他,那時候我初入社會,白的像一張紙,他見我水靈,就讓我跟著他。有一次他在酒吧宴請客人,喝多了酒,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我,把我叫到房間,先是說一些我不太懂得囈語,然後抱著我睡了一夜。那天我當真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把自己給他,可他僅僅是擁著我,半點沒有越矩。後來他又一次喝醉了,才說出了實話,他說他原本是打算睡我的,但看到生澀到隨便一個眼神都會臉紅的我,他便打消了那個念頭。
意思無疑是我還太嫩了。
他今天是怎麼了,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樣紳士了。
“等一下,邱哥,我……還沒有準備好。”掌心接觸到的是炙熱的溫度,依稀可以感受到微弱的跳動。不是我不願意給他,而是我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不清不楚的交代出去。
邱哥不動聲色的睨著我,墨色的瞳仁散發著精湛的光芒,他勾起唇角,低聲道:“沒有準備好?剛才你給王倫的時候可沒見你這麼說。如果不是我來的及時,是不是孩子都生出來了?”
原來他是以為我跟王倫出臺了,我當下就否決:“你誤會了,我沒有和他……”
他直接打斷我:“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說完,他拉下衣服,用命令的口吻道:“口我,我就相信你。”
我踏入這個圈子三年,見慣了多少桃色交易,男女之間的這點事兒即便我沒做過,光是聽也學會了許多。從一開始連跟男人說話都會臉紅,到現在可以在各種貨色的男人間應付自如,沒有人知道我經歷過多少,我能在這樣汙濁的染缸裡保持自己的清白,靠的不僅僅是手段,更有我對那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