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起色的西升經。
日復一日的背誦西升經,到現在已經有整整的兩個月了,成歌的身體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就算是身懷六甲的婦人,這兩個月以來身形也應該改變了不少,可是成歌整整兩個月了愣是沒能夠憋出一個屁來。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成功的踏入修行的大門,都能夠把天地靈氣吸納入體,可是成歌的身體卻仍然如同破麻袋一樣沒能存貯任何的靈氣,難道是當時的鷹鼻子和溺死鬼看走眼了?成歌只是一個沒有任何修行潛質的廢人?
想到這,成歌就算再樂天的心態也有些黯然。
收拾好東西成歌在溫習過今天所傳授的道藏之後,再次踏入文殿的大門。沒有任何猶豫直奔七樓而去,找某個先生吹牛去了,索性開始破罐子破摔了。
“王老頭,在不在啊?”成歌熟稔的推開七樓的某一間書房,滿不在乎的叫嚷著某位講習先生的名字。推門而入竟然發現這個老頭在竟然趴在書桌上呼呼的大睡,光亮的涎水順著袖口滴落在書桌上,鼻子也因為壓在書桌上而有些發紅,頓時顯得非常可愛。
成歌看著這個憨態可掬的老頭兒,瞬間也被逗樂了。輕聲的把手背在後面關上房門,躡手躡腳的來到老頭兒的書案之前,近距離的細細的打量著老頭的這幅模樣。眼珠一轉,嘴角閃過一絲詭秘的笑容。拿起桌上的紫毫在硯臺中沾了沾墨水,仔細端詳著老頭的面容,糾結了半天終於輕輕的落下了第一筆。
片刻之後,成歌已經完成了一副大作,放下紫毫筆將一應物品放回原處。然後再次湊近的看了一眼王老頭臉上的圖案,不忘留下一個滿意的笑容,躡手躡腳的開啟房門鑽了出去然後再輕輕的關上。
略微等了片刻,成歌開始重重的敲門。哦,不對,是開始重重的砸門。被這重重的敲門聲所驚醒,王老頭從睡夢中清醒過來,連忙用袖子在自己的臉上胡亂的一抹擦去那些光亮的涎水。
“誰啊,如此無禮,敢打攪夫子的清夢。看我不用這戒尺好好打他三百下,看他還敢不敢再招本惹夫子。”一邊嘟囔著一邊睡眼惺忪的開啟房門,用眼角眯著掃了一眼面前鎮靜出奇的成歌,一副沒醒的樣子道:“成小子,你敲門敲這麼大聲是趕著投胎呢?還是急著去死啊?”
成歌看著王老頭這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差點忍不住就要笑出來了,故作鎮定道:“王老頭,你這如此悠閒讓我有些羨慕啊。”
“什麼王老頭,要叫我王夫子。”王老頭揪著這個已經重複過很多次的問題再次教育成歌,儘管這樣是一點用都沒有。被口水塗花了的圖案再配上王夫子這嚴肅的表情,別提有多滑稽了。
成歌的肚子有些抽筋,臉上卻不敢表現出有任何的異樣。但是成歌已經一句話都不敢說了,生怕自己一說話就會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只能用手按著肚子,默默的看著滑稽的王老頭。不,應該是王老頭口中的王夫子。
王夫子看著平靜的出奇的成歌,有些狐疑:“你小子以往不是喜歡拿著這個問題跟我死磕麼?怎麼今天轉了性了?該不會是你小子設了什麼套等著夫子我來鑽吧。”審視的目光灼灼逼人,仔細的考量著成歌的一舉一動。
成歌看著越發滑稽的王老頭,終於忍不住自己的笑意,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誇張的趴在地上,發出一陣天崩地裂的笑聲。王夫子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用手在臉上胡亂的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