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
玲奈子見衛景風面色焦急心急如焚,知道他心裡還是關心她母子的,心裡一暖,忙在前面帶路,邊走邊將最近生在她母子二人身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當日衛景風在斬殺崗村一雄等數百人之後,因為魔門門主與大教皇兩人聯手破開了海底古陣而引起的巨大震顫,衛景風突然警覺到自己的判斷失誤,同時知道海底古陣再次受到損害之下,只怕日國也會馬上受到衝擊,於是便警告玲奈子讓她帶著孩子馬上離開日國,最好是去共和國。
當天晚上,玲奈子便帶著兒子齋藤依哲離開了日國,她見識了衛景風的強大之後,對於這個世界上還有神仙一說也比較相信了,再加上衛景風說的話,她不可能不聽,所以在帶著兒子到達共和國之後,她馬上將日國境內的許多財物給提取出來,而也就在她離開日國的第二天,整個日國上空都籠罩著一種陰沉沉的讓人心情煩悶且壓抑的詭異氣息,這種景象的生更讓她堅信衛景風所說的話,相信日國一定有大事生,也讓日國境內的家族子弟們做好準備,卻沒想到這場災難如此之大,整個日國竟然會在這次災難中徹底消失!
喪國毀家之疼讓玲奈子這個心志極其堅強的女人也頓時有一種失去了靈魂的感覺,無論怎樣,對於一個人來說,自己的家鄉和祖國永遠都是最能讓其心理踏實的地方,在突然失去了那片讓她熟悉的領土之後,玲奈子往日的所有野心瞬間化為烏有,連整個國家都沒有了,齋藤家族的子弟死傷的沒剩下幾個,甚至連整個日國本土的民族都徹底消亡在世界上,她還爭奪那片領土的地下統治權幹什麼呢?
玲奈子沒想到的是,在這種國破家亡的處境下,她將之當做了唯一精神依靠的兒子竟然會突然病,而且還是一種現在醫學上沒有見過的感染病,這讓她幾乎徹底絕望,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想到了衛景風,於是她孤身一人,從濱海市千里迢迢的飛往北京,找到了正在享受家庭天倫之樂的衛景風。
對於玲奈子這樣的日國遺民,衛景風心理還是深表愧疚的,尤其是聽說她的心境之後,心理更覺得對不起她母子。其實衛景風在陷入心障中時,玲奈子母子是否也在這場由他一手導致的災難中死去也是他陷入心障的重要因素,畢竟血濃於水,玲奈子生下的始終是他衛景風的血脈,倘若那一場毀滅性的攻擊之下他將自己的兒子和女人也給殺了,這樣的心理打擊,他如何能夠承受,因此在清醒的這些幾天裡,衛景風一醒來就讓天風和國家的人尋找玲奈子母子的下落,只是最近妖獸入侵鬧的太厲害,加上玲奈子隱藏的本事極好,三天來竟然沒有半點音訊,卻不想今日玲奈子親自找了過來,看見她,衛景風心理的掛念也算是放下了,可聽說自己的兒子染上了一種新型病毒,衛景風的心又沉了下去。
在登上從京城飛往濱海市的專機之前衛景風給蘇雲沂打了個電話,電話中將給他生過一個兒子並且那個兒子現在染上一種新型病毒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蘇雲沂並沒有多說,只叫他自己小心點,早點處理好外面的事情,家裡還有那麼多女人等著你。
衛景風深知與玲奈子生下小孩的事情蘇雲沂雖然嘴上沒說,只怕心裡還是有點意見的,但現在他也沒時間去調解這些糾紛,一心想著那個只見過一面的兒子到底是染上了什麼病毒,自己去了之後能否解決這種疾病。
入夜前衛景風和玲奈子兩人便趕到了濱海市國際機場,飛機停留在預先準備的專項跑道上,兩人匆匆下了飛機,機場的工作人員馬上就上來用醫學儀器為兩人檢測,而且每個工作人員都戴著口罩,這讓衛景風和玲奈子想起了數年前的非典時期,兩人心頭都是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心頭冒了出來!
從這些機場工作人員口中,衛景風與玲奈子兩人很快就知道了一個令人沉重的訊息,一種被叫做‘狂獸’的病